她吸了吸鼻子突然頓住,隨即慌慌張張的衝下樓,將準備下樓的唐慄都給嚇了一跳。
“急急忙忙的這是去哪兒啊。”方纔要不是他閃的夠快,就該被她撞下樓了。
唐瑜邊往樓下跑邊回頭道:“新月,新月回來了!!!”
話音未落,人已跑的無影無蹤。
剛進會館,新月便被唐瑜抱了個滿懷,那一瞬間,耳朵尾巴全炸了,只有唐瑜還在她耳邊蹭來蹭去。
“新月,我的新月啊,終於回來了。”說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短暫的鬆開被她嚇得不輕的新月,低頭朝她腹部看去,瞧她小腹依舊平坦,頓時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還沒懷上就好。
早在她做出這一連串異常的舉動之後,跟着新月回來的裴堇夜直接抵開她放在新月腰間的鹹豬手,將新月摟到自己身邊,給她順毛。
得知主子平安回來,剛從管理室出來的唐詮青,還沒來得及打聲招呼,就見他帶着新月徑直回房。
扭頭朝樓下看去,看到大廳中的閨女,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用問也知道,丫頭定是將新月給嚇壞了。
被裴堇夜順了毛,抱緊爹爹的畫像緩了好久,新月纔算真正的緩了過來。
“我們回來真的沒事麼?”她扭頭問道。
上次,在長靈山中發生的那件事還沒有了結,那隻自稱是他兄弟的臭狐狸,養好傷必定還會捲土重來。
萬一……
知道她在擔憂些什麼,裴堇夜又覆上她的耳朵捏了捏,“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出事的。”
新月卻在聽到這句話後,搖了搖頭,“我說的不是我,是樓下的那些人。”
萬一那隻狐狸惱羞成怒,遭殃的可是他們。
既然他這麼說,新月也沒什麼好問的了,轉眼就將這件事拋諸腦後。
晚上,配着兩條酸菜魚連吃了三碗飯。
瞧她喫的歡快,主廚臉上堆滿了濃濃的滿足感,不時瞥向一旁唐詮青,眼底的驕傲怎麼藏都藏不住。
那副得意的樣子,似乎在說,瞧見沒,他的手藝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唐詮青搖了搖頭,不想理會他便趕緊離開。
喫完晚飯,不等唐瑜湊到新月身邊,裴堇夜直接將人帶走,順帶警告的看了眼唐瑜,硬生生將她定在了原地。
“你怎麼把她給定住了。”新月被他帶上樓,還不時朝唐瑜看去,瞧她癟着嘴站在原地,動都動不了的可憐樣兒,滿臉不解的問道。
裴堇夜沒有回答,回房關了門,這才解除唐瑜身上的定身術,隨即她抱起來,湊近了問:“新月喫飽了麼?”
她打了個嗝兒來回應他的話,看樣子是喫撐了。
“你是喫飽了,我還……餓着呢。”他壓低聲量湊到她耳邊低聲呢喃,溫熱的氣息繞在耳旁,惹得她不停地扇動着兩隻耳朵。
還沒發現情況不對勁的新月,耿直的道:“你剛纔怎麼不說?要不,你再去喫點兒。”
裴堇夜抱着她,伸出一隻手轉到她身後,咔噠一聲鎖上門,隨即抱着人去了臥室。
將她放在牀邊,語氣微酸,“春天了,新月總是沒有反應。”
他等了很久都沒見她出現,這個季節貓該有的反應,實在有些着急。
“新月,我餓了。”不等她反應,抱着親了一口。
直到他要來脫自己的衣服,新月總算明白了,餓了是什麼意思。
兩腳一蹬,哧溜滾到牀的最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