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青天至尊這般說,所有人包括是皓日至尊都是愣了一下,這青天至尊到底是什麼意思?現在的局面差不多都是鬧翻了,居然還打算讓他們留下來?

    “呵呵,不管怎麼說,有很多事不能強求,但今日是我道觀的盛事,諸位既然來到了,那就暫且留下,待得婚禮完結後,再走也不遲。”青天至尊淡淡地道,神色恢復正常,似乎剛纔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一般。

    所有人的視線都是集中在了皓日至尊的身上,等待他的發話,他說留下來,那就留下來,說要走,那他們自然也是要跟着走。

    “師祖,我怕這青天至尊在耍什麼小心眼,居然還讓我們留下來。”書聖悄然地傳聲道,青天至尊的行爲有點讓他們琢磨不透,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沉吟片刻,皓日至尊便是緩緩地擡起頭,環視了一下週圍,道:“既然青天至尊這般盛情,那我們就留下來吧,此行過來的目的,可是爲了參加道觀的婚禮。”

    皓日至尊雖然也不知道青天至尊到底在想什麼,但是看這幅模樣,青天至尊似乎是不想與自己等鬧翻臉,所以纔會這麼會說。

    至於耍什麼小心眼,皓日至尊知道青天至尊並非愚蠢之輩,這樣子做,對他還是對道觀,都不會有着絲毫的好處,所以根本不用擔心。

    既然皓日至尊都是發話,衆人只能是再次坐回了各自的座位上,臺下的衆人悄然地鬆了一口氣,看這樣子,似乎兩個巨頭勢力還是有點互相忌憚對方,不打算在這個時候撕破臉皮。

    青天至尊臉色平靜,但那隱藏在袖袍之下的拳頭卻是緊握了起來,他之所以讓這些留下,的確是另有打算,因爲他不甘心坐視着這麼多強者加入了書院,這樣以來兩個巨頭勢力的差距並沒有拉開,對他日後的要做的事情頗有阻力。

    沒錯,皓日至尊說對了,他已經是近乎入魔,但是他自己本身卻是沒有絲毫地感覺到,青天至尊認爲,真武大陸始終需要一個君臨天下的至強者來統治,他要成爲這片天地的主宰!

    之所以讓他們留下來,青天至尊是有了自己的打算,他相信此時風浩一定是出現在這裏,他先前以爲風浩會站出來,不過風浩的隱忍超出了他的意料,即便先前說要煉化了他,把靈珠抽出這番話也沒有能夠把他逼出來,那麼就剩下最後一個辦法。

    利用皇甫無雙把風浩給引出來!

    然後自己再當着所有人的面前,一起擊殺了風浩,把靈珠重新得到手,只要那些人看見靈珠的出現,都會變得瘋狂,長生就在眼前,沒有人會放棄!

    一旦把靈珠得到手,自己再是告訴他們,道觀隨時歡迎他們,這樣一來,就能夠大大地削弱書院的力量,這纔是他要做的事!

    “時辰已到!婚禮準備!”

    一道嘹亮的喊聲旋即傳遍了整個十方山脈,久久不散,隨後在一陣震天的銅鑼聲音之中,一羣身穿紅色的喜慶人馬,便是浩浩蕩蕩地字道觀深處走了出來。

    爲首的赫然便是身騎高頭大馬的李相天,身穿新浪裝,一大朵紅花掛在胸前,緩緩地行走而來,而跟隨在他身後的是一行浩蕩的婚禮樂隊,中間的是一個八人擡的大橋,想必這就是新娘皇甫無雙所坐的。

    當這一行紅色人馬出現之後,整個十方山脈都是陷入了狂歡的浪潮之中,不斷地有着震天的歡呼聲傳來當然,書院一行人知道怎麼回事的,臉色卻是變得漠然。

    “呵呵,等下我倒是要看看這青天至尊還要挽救那局面。”書聖嘴角微微地上揚,對着皓日至尊細聲道,在他們周圍有着一個能量結界,任何聲音也傳不出去。

    “放心吧,我就等着看好戲就是了,必要的時候就出手,反正都要和道觀鬧翻了!”皓日至尊點了點頭,望着青天至尊那一臉笑容,心裏也是感覺到好笑,等下恐怕會連哭的心都有。

    與着周圍不斷狂呼的人羣相比,處於角落的黑袍風浩顯得很是格格不入,不過顯然道觀的那些至強者都是沒有注意到他。

    “呵呵,婚禮?我就怕等下會變成喪禮!”

    看着那一羣紅色喜慶人馬逐漸地靠進了石臺,那隱藏的黑袍之下的風浩也是眸中閃過一抹冷意,這道觀居然連他的女人都敢動,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懷了他的孩子!

    李相天走在前面,臉龐露出微微的笑容,不斷地向着周圍的人羣點頭,但卻沒有人發現他眼神深處的一抹怨恨!

    一個男人,居然要被人拿成親這種事情作爲計謀的一部分,這也就算了,而且要娶的還是一個接近懷胎十月的女人!

    這換做了任何一個男人,也是無法接受的,何況還是李相天這種天之驕子!

    但是他沒辦法反抗,只能是將怒火隱藏在心中,眼角微微地瞥向了身後的八人大橋,腦海閃過日後要怎麼這麼皇甫無雙的事情!

    這一次,李相天之所以答應,一來面對青天至尊他沒有辦法拒絕,二來,他也是因此得到了足夠多的好處,在過去半年內,在青天至尊的指點下,他已經是觸摸到了那一個層次!

    與着風浩一樣,他也是成爲了半步大帝的存在!

    心中想到這一點,李相天眼神掃視過周圍的人羣,心中忍不住興奮地希望風浩快點出現,這樣以來,自己就能夠在所有人的面前將風浩斬殺,然後就能夠看着皇甫無雙那絕望的神情!

    不得不說,李相天的心理在這一次事情之中,已經是變得逐漸扭曲了起來,他覺得這一切都是風浩造成的,他要風浩比他還要痛苦一百倍!

    他要風浩的女人任意他凌·辱,他要風浩的親生骨肉去做最下賤地奴僕!

    李相天心中這般想,自然是沒人知道,很快,這一行人都已經是來到了石臺面前,準備舉行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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