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爹地愛妻如命唐晚心墨時琛》

    陳夢吟一邊說着,一邊還不忘朝顧秦臻擠眉弄眼的,暗示他幫自己。

    她見唐晚心一臉不相信的模樣,繼續說道:“你不信可以問顧醫生。”

    顧秦臻擡頭看着陳夢吟的那個樣子嘴角忍不住的勾笑起來。

    見他抿嘴笑,一副並不打算幫自己撒謊的樣子,陳夢吟瞪大雙眼一臉威脅的看着他。

    然後繼續催促道:“顧醫生你快幫我解釋一下,我就受了一點小傷,都是你說紗布纏厚點,纔不容易感染的。”

    顧秦臻聽着她說的話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看她氣急敗壞着急的樣子,便開口道:“準確地來說,我這麼做只不過是想讓你的傷看起來嚴重一些,回來纔有蹭喫蹭喝蹭睡的資本。”

    唐晚心還是有些不信任的繼續說道:“沒傷到什麼你這麼心虛幹什麼?把頭伸過來,讓我確認一下。”

    說着她不死心的伸過手去,在她的臉上往上額頭的方向摸去。

    唐晚心的手無意間碰到了陳夢吟額頭上的傷口包裹處。

    她疼的倒吸一口涼氣,隨即緊緊的咬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唐晚心的臉往她傷口的位置微微的湊了過去,嗅了嗅,聞着空氣中漂浮着濃郁的血腥味,她的眉頭忍不住的皺了起來。

    有些不悅的開口說道:“明明就傷的更嚴重,爲什麼要騙我,你別忘了我是調香的,對於味道方面是很敏感。”

    頓了頓,她又繼續說道:“你的傷,是不是簡又蓮上的?”

    唐晚心的聲音說到最後越發的冰冷刺骨。

    陳夢吟見她這個樣子便知道唐晚心是真的生氣了,也就不再繼續隱瞞,一臉討好地笑着說道:“我瞞着你還不是怕你擔心嗎?再加上,顧醫生說你現在不能收到刺激和驚嚇,所以我才聽他的話,不把受傷的事情告訴你的。”

    一旁的顧秦臻頓時無奈的看向陳夢吟,他怎麼不記得自己對她說過這樣的話。

    而陳夢吟擡頭對着顧秦臻的方向雙手合十,做了一個拜託的動作。

    見唐晚心還是板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陳夢吟伸出雙手輕輕地搖晃一下身旁人,笑道:“哎呀好啦,我向你保證,除了額頭受傷以後,真的沒有其他地方受傷了。”

    “不信你檢查。”說着陳夢吟便站起身來走到唐晚心的跟前,拉起她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身上。

    唐晚心在她的身上檢查了一番確認沒有其他地方受傷了,她放心下來,沒好氣的說道:“以後不準騙我,我有什麼事情都跟你說,你也要這樣。還有簡又蓮都怎麼傷害你了?”

    “如實交代。”唐晚心的最後話語凝重的補充道。

    “也沒有怎麼傷害,就是我看她不爽,罵了他幾句,然後,她就生氣了,拿着一個木棍對着我的頭上打了幾下,還好我的頭結實,不然都要被那個死女人打爆了。”陳夢吟的聲音帶着一絲半開玩笑的說着。

    爲的就是不想讓唐晚心太過於擔心。

    陳夢吟說完後,她的目光落在了唐晚心身側的雙手上,就見她的手緊緊的攥着。

    臉上也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唐晚心儘可能的讓自己平靜下來,她回頭對顧秦臻笑道:“晚點你帶着夢吟去做一個全身檢查,特別是大腦,一定要仔細,免得以後落下什麼病根。”

    “已經檢查過了,放心,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是傷了點皮肉傷,以後可能會留下一點疤痕,除了這些,沒有別的了。”顧秦臻特意看了陳夢吟一眼,然後含笑說道。

    聽到他說的話以後,唐晚心這才真正的放心下來,可她的心裏卻是久久不能平復。

    簡又蓮這個名字不停的在她的心裏燃燒,她一次一次的傷害自己的身邊的,第一次是兩個小傢伙,然後是她,然後是她的師傅,現在又傷害陳夢吟和墨時琛,唐晚心原本是有打算跟她打鬥到底的。

    她沒想到簡又蓮現在還是不死心,那她也不能坐以待斃,她欠下的那些債,一定會加倍的償還給她。

    片刻後她纔回過神來,笑道:“沒事就好,時間不早了,該洗洗睡覺了,我已經讓傭人給你們打掃好了客房,一會傭人會帶你們過去。”

    顧秦臻與許琮點了點頭。

    “我先幫你檢查一下眼睛,你一會再去休息。”顧秦臻說完又回過頭對陳夢吟說道:“你的傷口也要再處理一下。”

    “好。”唐晚心與陳夢吟異口同聲的說道。

    陳夢吟攙扶着唐晚心回到房間後,便帶着她進去浴室。

    等兩人洗過澡後,顧秦臻才帶着藥箱去找她們,將她們兩人的傷口處理好以後囑咐道:“大嫂,你房間的窗簾不要開,以免傷到眼睛。”

    還不等唐晚心開口說話,顧秦臻又回頭對陳夢吟說道:“你的額頭千萬不能碰水,更不能喫那些發物,以免誘發感染。”

    “知道了。”陳夢吟無奈的應道。

    一旁的唐晚心聽着兩人的談話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她的嘴角忍不住的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顧秦臻忙完後就直接帶着藥箱出去。

    陳夢吟見他離開後直接將門反鎖了,嘴上還忍不住地吐槽道:“沒想到顧醫生說話還這麼囉嗦。”

    而唐晚心卻沒有接她的話:“陳意發出車禍?”

    陳夢吟聽到陳意發的名字後,身子一怔。

    片刻後她才緩緩的開口道:“死了。”

    語氣中平淡到聽不出任何感情。

    唐晚心知道她不想多說這些便不再多問,而是安慰道:“這都是他的命,咱不說那些了。”

    “沒事,就是發生的有些突然,需要點時間緩衝。”陳夢吟擺了擺手忙說道。

    隨後又繼續笑道:“不過他那奇葩的媽還是一樣的不可理喻,她兒子沒了,跑來問我是不是有懷她孫子,讓我給她把孩子生下來。”

    “見我不理會她,她有假裝把她存錢的卡給我,說以後什麼都不讓我幹,她出去工作養活我。”說到最後陳夢吟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的無奈。

    唐晚心聽着她的那些話也忍不住地搖頭道:“嗯,真是不可理喻到家了。”

    頓了頓繼續道:“好了,不說那些了,咱們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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