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不想打擾了肖先生休息!”上官如玉指了指何開之和凌寒子兩人,只見得他們兩人緊緊的抿着嘴脣,甚至是連稍微重一點的呼吸聲都不敢發出來。

    雪梅不禁嗤笑了一聲,好奇道:“怎麼會這樣?”

    上官如玉搖了搖頭,兩手託着臉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從那墨寒宮回來之後就這個樣子了!”

    雪梅饒有趣味的看着蹲在肖陽門口的何開之和凌寒子,倒是覺得頗爲有趣。

    而這其中的緣由也只有何開之自己一人心裏清楚,至於凌寒子屬實是被牽累的。

    先前在墨寒宮中,沈凌峯到來,指明要見肖陽,何開之去葉初然的房間去知會肖陽時,竊竊地朝着臥房裏面看着,而這件事情肖陽從沈家回來之後,都忘到了腦後,可誰知道何開之這傢伙又提起來這件事情,還試探性地問了些不該問的事情,這肖陽豈能輕饒了他,所以做出了這樣的懲罰。

    凌寒子在一旁咀嚼着雞腿,並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只因幫着何開之說了一句話,也落得到了眼下的這種下場。

    雪梅環顧了一圈身周,皺了皺柳眉,問道:“上官小姐,你有沒有看到慶……不!是白公子!”

    上官如玉聞得此話,也坐直了身子,環視了一圈,可是放眼看去,這往生門之中的院落之內一覽無餘,就是不見慶紅的身影,她也不免嘀咕了一嘴,“他不是和肖先生一起回來的嗎?”

    而就在這時,彭開山慌張的跑了過來,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看起來格外的驚慌,“師父,大事……大事不好了!”

    衆人聽聞得此話,目光齊齊地聚集在了彭開山地身上。

    何開之的面色一凝,起身走上前去,緊張問道:“出了什麼事?”

    彭開山的手顫巍巍的指着往生門大殿的方向,“外面有個傢伙帶了一羣人來,凶神惡煞的,指名道姓要找師爺!”

    “找師父?”何開之的兩道眉頭皺的更深了幾分,口中狐疑道。

    “師父,現在該怎麼纔好?”彭開山擔憂的說道,自從肖陽來到了往生門之後,這往生門便再也不復當年的安寧,麻煩不斷,而且這些事情無一不是和肖陽有關。

    話聲尚未落下,臥房的門打開,肖陽打了一聲長長的哈欠,伸展了一下懶腰,隨之把兩手又插在了褲兜的口袋中,“帶我去見見哪些傢伙!”

    “是,師爺!”彭開山連連的點頭應聲,而後在前引路。

    何開之和上官如玉等人放心不下,也緊隨着肖陽向着大殿之外走去。

    衆人走出大殿,只見得一壯漢手中持着兩把流星錘,長得極爲猙獰,他打着赤膀,肚子向外凸起,一看便是這一夥人之中的帶頭之人,他的目光幽幽的在肖陽等人的身上環視了一圈,而後粗狂着嗓門,問道:“你們這些人裏面哪一個是肖陽?”

    只是看這傢伙的這副架勢,也能夠看得出來者不善,哪裏像是來找人的,分明就是來鬧事的。

    肖陽聞言之後,向前走出一步,而後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地笑意,笑聲道:“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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