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影的頭點動得似是小雞啄米一樣,連連的應着聲,他能夠感覺得到黃蠻兒這傢伙的年紀不大,論起手段的狠辣,令得許多人都自愧不如,決然是一個言出必行之輩!
黃蠻兒站起身來,兩手在胸前一繞,徐徐的最近到了墨影的面前。
那墨影眼睜睜的看着黃蠻兒走來,兩腿像是灌了鉛一樣,無法動彈,整個人更像是僵化在了原地,猶如一尊雕塑。
“回去告訴孔家的人,就說這次小爺暫且放過他們孔家一馬,要是再有下次,小爺不介意讓這山古城換一個主人!”
墨影的頭點得如同搗蒜,慌忙應聲,“就……就這些?”
他的心中可滿是爲難,這話讓他如何在孔必達的面前開口?
“你還想要一些其他的話?”
黃蠻兒反問。
墨影連連擺頭賠笑,“不……不是這樣的!”
“那還不快點從小爺的眼前消失?”
聞得此話,墨影哪裏還敢再在黃蠻兒的眼前多呆,轉身猶如逃命一樣,眨眼間的功夫就逃離開了酒樓。
空虛老頭卻仍然是深色凝重,嘖了嘖嘴,嘆了口氣道:“徒兒,你這回可是闖了大禍了!”
黃蠻兒一早就看出來了空虛老頭對孔家心存忌憚,聞過此話之後,只冷眼瞥了瞥空虛老頭,“老頭,你要是害怕可以先離開這兒,而這件事就算回了異域,小爺也不會傳出去,不會讓你們天門道丟了顏面的。”
高塔的頂端之上。
孔必達站起身來,心滿意足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而那先前的領舞的歌姬寸縷不着的躺在長椅上,早已昏厥了過去。
孔必達對着兩旁的下人擺了擺手,“把這個女人給丟下去!”
要是姿色非凡,功夫了得的女人,他保不齊還能多留在身邊幾日,可是這樣的庸脂俗粉,只能當做一時間興起之時的一個發泄的工具罷了。
以他一貫的作風,是絕不會把這樣的女人留在身邊的。
兩旁的手下也都清楚孔必達的這個習慣,因而並未有過多的驚恐,只是依照着吩咐行事。
正當下人架着那歌姬走出高塔時,墨影灰溜溜的走了進來,他爲了避免被孔必達看到他那斷裂的雙手,有意的將兩隻手藏在了披風之中。
他徑直的走到了孔必達的面前,只是還不等他開口做聲,孔必達便搶先問道:“事情辦的怎麼樣?”
墨影聞聲,默默將頭低下,啞然不語。
孔必達也不是愚蠢之人,一看到墨影這幅樣子,也猜測到了是怎麼回事,臉色一冷,沉聲問道:“是不是失敗了?”
“公子恕罪……那幾個傢伙實在是太強,屬下不是他們的對手!”
墨影完全不敢去看孔必達的臉色,更是不敢去說其他的人根本就沒有動手,全程只有黃蠻兒那個孩童出手,更讓顏面盡失的是自己還不是黃蠻兒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