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通端起酒杯,湊近到白玉剛的身旁,臉上滿是諂媚之笑,“呵呵,少主這一路辛苦,我徐正通先乾爲敬!”

    說着,他便一仰頭,將酒盞之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莫玉濤見勢,也連忙站起身來,照貓學虎,學着徐正通的樣子,也幹盡了一杯酒。

    只不過白玉堂對他們兩人的所作所爲沒有加以理睬,而是自顧自的夾着菜品,喫着東西。

    徐正通和莫玉濤兩人見狀,尷尬得如同石化的一樣,僵硬的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得相視一眼,連連乾笑了兩聲,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白玉堂一出現,肖陽身上的擔子就輕了許多,他愜意輕鬆的喫着東西,才懶得去理會其他的雜事。

    酒足飯飽過後,肖陽將白玉堂叫出了徐家的大堂,壓低聲道:“我要離開一段時間,去辦一些自己的事!”

    白玉堂輕搖着手中的紙扇,聞得此話之後,眼珠一橫,餘光瞧了瞧肖陽,嘴角翹起了一道意味深長的笑意。

    他將手中的摺扇收住,手伸入懷中,從中掏出了一道靈符,遞到了肖陽的面前。

    肖陽稍稍一怔,說道:“你還想來這一套?”

    之前在上古境遇之內,白玉堂不聲不響地附身在那靈符身上,肖陽根本就沒有一點覺察。而這一次,竟然光明正大的來這一招,也着實讓肖陽沒有料到。“呵呵,你不用這樣擔心,這道靈符之上沒有任何分身,只是用來給你保命用的。”

    肖陽狐疑的看着眼前的白玉堂,將信將疑的將靈符接了過來,揣進了懷裏,“你難道就不好奇我要去哪裏嗎?”

    白玉堂淡然一笑,“這些都是你的事和我無關!”

    咔的一聲,手中的摺扇一展,又繼續道:“不過有一句話我要勸你一句,有些事情知道了未必是好事!糊里糊塗也是好的。”

    肖陽聽得此話,儘管白玉堂口中說着不關心,但是也能覺察到白玉堂已經知悉他此番離去的意圖。

    他微微點了點頭,而後並未應聲。

    肖陽離開了徐家之後,先是返回了往生門。

    何開之和凌寒子兩人一看到自家師父回來,激動的是熱淚盈眶。

    皇甫飛燕和秦婉婷,以及上官如玉等人一瞧見肖陽歸來,臉上也都抑不住笑容。

    他們衆人將肖陽團團圍住,七嘴八舌的問了一番肖陽近來的情況。

    肖陽並未提及進入到上古境遇之事,只是說了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崔蘭蘭和洛山兩個小傢伙一直站在很遠之處,兩個小傢伙目光不錯的盯着肖陽,閡動着嘴巴,那副樣子像是有話要說。

    肖陽也留意到了這兩個小傢伙的樣子,心中好奇,走到了這兩個小傢伙的面前,蹲下身去,問道:“你們兩個怎麼剛纔不過去?”

    崔蘭蘭和洛山兩個人面面相覷,而後又將頭低下,兩人皆是閉口不語。

    肖陽回頭看了看上官如玉等人,想來崔蘭蘭和洛山兩個小傢伙應該是顧忌其他人在場,所以纔沒有說出口來。

    他的心中也忍不住地犯起了嘀咕,想着這兩個小傢伙要說的事情還怪神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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