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徐徐的說道,而後手中的摺扇一收,別在了腰間,走上前一步。
烏蘭眸中閃掠者懷疑之色,眼前的這個白玉堂與她的父親烏蘭霍爾的年紀相差甚遠,這讓她不敢輕易相信白玉堂所說的話。
肖陽將白玉堂拽到了一旁,壓低聲音說:“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
白玉堂並未迴應,而是反問:“她都和你說了些什麼?”
“她說她要與我們聯手,一同去對付王家!”
白玉堂沉吟着點了點頭,“這是件好事!”
肖陽現在連烏蘭這個傢伙的底細都不清楚,被白玉堂這樣一說,更是摸不着頭腦。
“肖陽,有沒有興趣陪我去異域走上一趟?”
“去那裏做什麼?”
“那裏有你想要知道的事!”
肖陽的劍眉緊鎖,他此前在凌寒城中,已經從靈通王的口中得知了當年抹去他神識之中一部分的人就是王庭權!而現在他所掌握的種種線索也都指向王庭權,可是聽聞到白玉堂這個傢伙如此一說,反倒是讓他自我懷疑了起來。
難不成是自己的方向出了錯誤?
白玉堂似是看出了肖陽心中的疑惑,不疾不徐地說:“你所知道的並不是全部!”
“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玉堂的雙眼眯成了兩道縫隙,笑吟吟地說:“你當真以爲區區一個王庭權能夠讓白家淪落到今日嗎?”
“你的意思是說在王家的背後還有其他的人?”
白玉堂應聲點了點頭,“一個小小的王庭權,我又何曾放在眼中?現在不去動他,只是不想驚動了他後面的人而已!”
而這件事情牽涉到了肖家,肖陽便不再遲疑,答應了下來。
天門道,蓮花峯上。
三個白眉白鬚,身穿道袍之人環坐,此三人便是天門道中的四大道師中的三位,也是空虛老頭的三位師兄。
三人所環坐的正中,九朵並蒂蓮花蓬勃綻放,此九朵蓮花不知是何人所栽,自天門道創立以來就在此處,隨天門道之氣運而變化。
“應空,可有覺得氣運有何不同?”長空道師沉聲問道。
“師兄,這氣運之玄妙,不可言說。”應空打着啞謎回道。
“看來我們得收拾收拾房間,馬上就有貴客到來了!”長空道師感嘆的說道。
天門道自創立以來,除了門中的弟子,謝絕一切訪客到來,而此次所來的人與以往都不同,關乎着天門道的生死存亡,長空道師也不敢輕視。
他說過話,便喚來了自己的關門弟子畢現清。
畢現清恭敬地站在長空道師的身後,“師父,有何吩咐?”
“收拾三個房間,然後再備上一些喫食。”
畢現清一一應下,而後告退。
應空道師深意的說道:“師兄,你這個徒弟收入門下已有千年,不知何時才能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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