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蘭氣得牙根發癢,可是她已領教過了青古的厲害,有所不敵。
青東兩手橫在胸前,只是輕蔑地看着肖陽等三人,並未出言去阻止青古這傢伙出言不遜。
“烏蘭小姐,你沒什麼大礙吧?”
肖陽關切地問道,見得烏蘭的兩手緊緊的捧着腹部,臉蛋慘白,面色痛苦。
烏蘭額上的冷汗漣漣,抑不住的向下滴落,她艱難的擺了擺頭,說不出話來。
白玉堂從懷中摸出了一枚丹藥來,遞到了烏蘭的面前,輕聲說:“把這丹藥服下,就會痊癒!”
烏蘭半信半疑的瞧了瞧已在眼前的那枚丹藥,又看了看白玉堂,稍作猶豫了片刻後,接過了丹藥,一口將其吞下。
她本不信這丹藥會有白玉堂說的那般神奇,可隨着丹藥下肚,一股暖流自小腹之處涌出,沿順着渾身各處的經脈,緩緩流淌而過,滋養着每一處肌膚,而她身上所受到的傷勢,也以肉眼可及的速度痊癒。
“這……”
烏蘭的臉蛋上難掩難以置信之色,驚訝的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只微微一笑,並未作聲。
青古見得肖陽等人還站在面前,根本就沒有一點要離開的意思,這可純粹是把他所說的話當作是放屁!況且還當着同門師兄弟的面前,讓他的臉放在哪裏!
“媽的,你們是聾了嘛?老子說的話沒有聽到?”
“好言好語地說,你不聽,還出手打傷了我們的人,那就不要怪我了!”
白玉堂沉聲說道。
“小白臉,這大話可是誰都會說,不過也得照個鏡子瞧瞧自己沒有沒有那個本事!”
青古譏誚的一笑,完全不把白玉堂放在眼裏。
不過面對如此情形,白玉堂的雙目之中不見絲毫的怒氣,只從容淡定的一笑。
就在青古的話音尚未落下之時,只聽聞到“砰”的一聲響。
青古的身形猛然向後飛出,重重地撞擊在了第二道山門的石碑之上,渾身的筋骨像是碎裂了一般,倒地不起。
青東等人見狀,一個個皆是怔愣在了原地。
“大師兄,幫我……幫我教訓這個傢伙!”
青古氣若懸絲的吐出了一句話來之後,便暈了過去。
青東凝視着白玉堂,眼中閃爍着慌恐之色。
他方纔甚至不知白玉堂究竟是如何出手將青古擊飛的,這般恐怖的實力擺在眼前,他又豈是白玉堂的對手?
而青古這個例子擺在眼前,他可不想再遭受到皮肉之苦。
青東一改方纔的冷淡嘴臉,牽強的擠出了一抹笑容,陪笑着說:“呵呵,三位,我這師弟平日裏囂張跋扈慣了,做起事情來容易衝動,你們三位不要介意!”
白玉堂微微一笑,反問道:“現在是要給我們放行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