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點商量都沒有?”尚宇兩手狠狠的攥緊,凝視着空虛老頭,質問道。

    “呵呵,這種下三濫的事情還需要什麼商量?”空虛老頭哂笑了一聲,說道。

    尚宇的兩手攥的愈發的緊了幾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良久之後,才吐出一句話來,“我要見我的師父!”

    “你現在已經不是天門道的弟子了,這裏沒有你的師父!”

    空虛老頭輕描淡寫地說道,毫不給尚宇任何的機會。

    他又怎會不知識空道師那傢伙護犢子,這些年來他手底下的那些弟子可是沒少敗壞天門道的名聲,但是最終都被識空道師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後權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空虛老頭把這一切都看在眼中,可是他是四大道師之中地位最低的,人微言輕,所說的話,識空道師壓根就不會去聽。

    “識空道師纔是我的師父,要把我逐出師門,也應當是他發話纔是,你說的可不算!”

    尚宇索性直接撕破了臉皮,不再去顧及長幼尊卑,咬牙切齒地說。

    空虛老頭聞聲過後,雙目之中不見絲毫的怒意,心性平和,他意味深長的笑着說:“那我就帶你去見你師父!”

    尚宇的心中暗暗一喜,沒想到這一招還當真管用!等下見到了識空道師,大不了就是表面上挨一頓訓斥,倒不至於被逐出師門那麼嚴重。

    只是他尚且不知,他的下場可是要比逐出師門更爲悲慘。

    空虛老頭沒有再作聲,轉身帶着尚宇向着那萬千山的頂峯而去。

    天門道,會客堂內。

    白玉堂和肖陽,以及烏蘭三人等候在此處已有多時,卻不見一個天門道中的人進來。

    肖陽的心中也不免生起了幾分狐疑,“天門道這幫傢伙該不會是要把我們一直晾在這裏吧?”

    烏蘭也頗爲贊同肖陽的話,很是用力的點了點頭,隨之手一拍近旁的案几,一下子站起身來,慍怒道:“這幫傢伙實在是太過分了!就連我父親都不敢這樣對我,等我回去之後定要讓我父親派人來滅了這天門道!”

    “好啊!我也是有許多年沒有見過烏蘭酋長了,正好讓他過來敘敘舊!”

    烏蘭的話音未落,會客堂外忽的傳來了一雄渾的男子的應聲,嚇得烏蘭愣在了原地,慌忙循聲看去。

    而所來之人並非長空道師,而是應空道師!

    應空道師的兩手背在身後,不疾不徐的走進了廳堂內,他笑吟吟的打量了一眼烏蘭,又說道:“不愧是烏蘭酋長的女兒,有些脾氣!”

    烏蘭此前在第二道山門處吃了虧,也見識了這天門道中的厲害,方纔還口出狂言,而此時見了天門道中的人後,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下子蔫了!

    應空道師審時度勢的沒有再繼續去說,而是將目光落在了白玉堂和肖陽的身上,細細的端倪了一番過後,走上前去,客套的說道:“二位,真是不好意思!正巧門中有些事要處理,這才讓二位在這裏等候多時。”

    白玉堂聞言過後,徐徐地睜開雙眼,笑聲問道:“長空道師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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