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空道師將自己的大弟子何清遠喚來。

    何清遠走進房間,兩手抱拳,作揖行禮道:“師父,有何吩咐?”

    識空道師擡手指了指房門,示意讓何清遠將房門關上,而後才沉聲說:“清遠,這天門道怕是要變天了!”

    何清遠的眼珠左右擺了擺,不解的問:“難道師父所說的是因爲尚宇的事情?”

    尚宇的這件事情鬧出的動靜震驚了天門道上下,何清遠雖然沒有親自到場,但是也早有耳聞。

    識空道師聞言過後,緩緩的點了點頭,“不只是尚宇的事,而是我門中的弟子在天門道中已經失勢!”

    何清遠對待此事自然有自己的看法,不過在眼下的這種情形之下,他不好說出,只得默然不語,等着識空道師繼續說。

    識空道師站起身來,狠聲說:“告訴你下面的師弟們,這些日子不要再給我惹任何的麻煩,否則我這當師傅的也難以給他們收拾!”

    何清遠點頭應聲,“師父,我會依照您的吩咐叮囑下去的!”

    “還有就是給我找幾個有眼力的弟子,讓他們盯緊了來天門道的那三個傢伙,有任何的風吹草動,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告知我!”

    何清遠將這件差事應下,而後識空到時便揮了揮手讓他退了下去。

    會客堂。

    肖陽和烏蘭等人瞧見廳堂之外的天門道的弟子來來往往,彼此湊在對方的耳邊,低聲私語,卻不知發生了何事。

    “你說這天門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所以那四大道師才把我們冷落在這裏?”烏蘭的柳眉緊蹙,疑惑的問道。

    白玉堂自然不會去回答他的問話,如同老僧入定一樣,靜默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肖陽微微搖的搖頭,“這件事還是不要亂猜的好!”

    烏蘭攤了攤手,“反正把我們晾在這裏已經個把個時辰了,還不等說說話,打發打發無聊了?”

    這一副大小姐的脾氣上來,肖陽也招架不了,索性不去理睬,讓烏蘭自己止住聲。

    良久過後,只聽聞到廳堂外傳來了一陣爽朗的笑聲,肖陽和烏蘭等三人一同應聲看去。

    只聽到虛空老頭兩手負在背後,大步流星地走進了廳堂,笑聲說:“我聽大師兄說天門道來了三位貴客,沒有想到還有肖先生和白先生兩位!”

    肖陽稍稍怔愣的片刻,而後問:“你這傢伙怎麼纔出現?”

    “呵呵,我也是剛剛從外面回來,又處理了一下門中的瑣事,所以纔來晚了!”

    空虛老頭解釋道,而後目光在烏蘭的身上停留了片刻,臉上浮起了一抹如同長輩端詳着晚輩的笑容,“真沒想到烏蘭霍爾的女兒初落的如此亭亭玉立,可是要比他那個傢伙強上百倍!”

    天下女人誰又不爲悅己者而喜悅?

    烏蘭聽得這話,心花怒放,臉蛋之上抑不住笑容,客氣的說,“多謝前輩誇獎!”

    “不用這麼多禮!我和你父親私交甚好,只是這次……他爲何沒有來呢?”

    “前輩,家父日理萬機,實在是抽不出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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