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虛老頭將此事應了下來,不過卻眉頭不展。

    天門道柴房中。

    老薛頭纔剛換上了一身打滿了補丁的衣服,比起回來時所穿的那件泥污滿布的長衫,也還算得乾淨。

    而尚宇的事剛剛發生,天門道上上下下的弟子都知道這件事情的起因皆是因爲老薛頭。

    因而現在沒有人敢和老薛頭有過多的接觸,而老薛頭對外界所發生的事情,都一無所知。

    砰的一聲響。

    柴房的門直接被蠻力踹開,老薛頭下的心中一驚,慌不迭的將目光看了過去,只見得何清遠的兩手環在胸前,而在他的身後還跟着兩個低等弟子。

    老薛頭見得他們三人氣勢洶洶,心中也隱隱覺察到些許不好的預感,下意識的向後退了退,話音顫動的說:“你們……你們這是做什麼?”

    “老薛頭,你連自己做的什麼事都不清楚嗎?”

    何清遠清冷的反問。

    老薛頭則是一臉的懵逼,他不過是這天門道中燒柴煮飯的一個老頭而已,又能做出什麼事情來?素來也只有其他弟子欺負他的份兒!

    “我……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啊!”

    老薛頭慌張的搖着頭,說道。

    “好!那老子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何清遠說着,便向着身邊的那兩個低等弟子使了一個眼神。

    那兩個低等弟子會意的點了點頭,而後挽起袖管,橫着膀子朝着老薛頭走去。

    老薛頭嚇得渾身顫慄,慌不迭的向後退步,只是這間柴房本就逼仄狹小,而其中有堆滿了柴火,他只退了兩步過後,便無路可退。

    “我……我知道錯了!你們就放了我吧!”

    老薛頭兩腿一彎,直接給何清遠跪了下來,話音之中夾雜着哭腔,可憐的令人動容。

    他這麼說只是爲了想要免得一頓毒打,而至於他究竟做的什麼事得罪了何清遠這個傢伙,他仍是一頭的霧水。

    那兩個低等手下才不管老薛頭如何的哀求,掄動起拳頭,就狠狠的打在老薛頭那骨瘦嶙峋的身子上。

    接連不斷的悶響,在這柴房之中不絕於耳。

    短短數息過後,老薛頭苟延殘喘的趴在地上,口鼻都不住的向外流着鮮血,可憐至極。

    那兩個低等弟子回過頭去,看向了何清遠,像是在等着他發話。

    何清遠不疾不徐地走上前去,用腳踹了踹老薛頭,冷漠的俯視着,“老傢伙,反正你都已經命不久矣,不如在你臨死之前,再告誡你一句——要麼就變得十分強大,要麼就等着被人當做替罪羊!”

    何清遠的心中又怎能不清楚,老薛頭不過是識空道師在怒火之上的一個犧牲品而已,他無法去拿空虛老頭撒氣,也只得把所有的氣焰全部都發泄在老薛頭的身上。

    老薛頭疼的說不出話來,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像是僵死過去一樣。

    “收拾的利索點,不要被人看出馬腳來!”

    何清遠吩咐了一句,便走出了柴房。

    長空道師和宋現清師徒兩人離開了會客堂後,肖陽走近到空虛老頭的身旁,壓低聲問道:“是不是根本就沒有張家東西那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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