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臺下的弟子彼此面面相覷,只是以眼神相互交流,一言不發。

    而他們之中的人心裏都清楚,長空道師的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離開之後要再想返回天門道,那是絕無可能。

    “肖陽,你說天門道這一次能挺得過去嗎?”烏蘭饒有趣味地發問道。

    肖陽被問的一愣,不知烏蘭這個傢伙爲何會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他現在就連天門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都不清楚,又如何給出判斷?

    他搖了搖頭,簡明扼要的說:“不知道!”

    “你可真沒趣!反正閒着也是無聊,不如暢所欲言,大膽的預測一下!”

    烏蘭這幅性格可是生怕事情鬧得不大,而且她在天門道這地界丟了顏面,心裏可是巴不得天門道出一些亂子。

    肖陽聞言過後,眼珠一橫,餘光瞥了一眼烏蘭,沒有去理睬。

    白玉堂目光不錯的一直盯着高臺之上的長空道師,而後低聲同身旁的空虛老頭說:“道師,這次的事情要是由長空道師去應付,怕是解決不了!”

    空虛老頭訝異的問道:“白先生,您是不是已經知道些什麼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長空道師此時的心性已亂,而這件事情又關乎着天門道的存亡,由他去定奪此事,怕是到時不止誤了天門道,而且還害了他自己!”

    “這怎麼可能?”空虛道師不可置信的說,“我大師兄早在千年之前就已經修爲的心如止水,早已不爲外物所累,又怎會心性亂了呢?”

    “道師,可否與我試一試?”白玉堂笑幽幽地說。

    空虛老頭知道白玉堂的能耐,也不敢輕易的去否認他所說的話,猶豫了許久,才狐疑的問:“白先生,您想要怎麼試?”

    “去那高臺上與長空道師較量一番!”

    白玉堂這話一說,空虛老頭當即愣在了原地,猶如一尊石化的雕塑一樣,兩隻眼睛瞪大,仿若沒有眼眶。

    “白先生,您在開什麼玩笑?他可是我的大師兄,而他的修爲也遠要在我之上,更何況還是當着這麼多衆弟子的面,到時讓我如何下得來臺?”

    白玉堂只是徐徐的說:“你要是想求證我說的話,那就只能依照我說的去做!”

    “這……”

    空虛老頭的面龐之上寫滿了爲難之色,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就在他左右爲難之際,頭頂的黑雲之上,忽然之間閃現下六道黑光。

    砰砰砰——

    六道黑光砸落在地面上,激盪起煙塵一片,而所落之處周遭數米範圍之內的青石磚,全部都碎裂成了粉末。

    如此的聲響,引得在場之人的目光齊齊的聚會而去。

    煙塵散盡,只見得六個身穿黑衣之人立足在六道黑光所落之處。

    長空道師定睛看去,面色凜然,“你們六個傢伙敢擅闖天門道,就不怕葬身在這裏嗎?”

    其中一爲首之人摘下了臉上的黑麪紗,只見得他那張臉上有數道刀疤,皆已是結痂,雙眼之中的目光狠毒,幽幽泛冷。

    “天門道又算得了什麼?在這異域還沒有我們長生教去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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