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這樣下去……”

    空虛老頭不解的問,只是話並沒有說完,白玉堂又對着他比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讓他不要做聲。

    實際上在場的人就連烏蘭在內,也都看出了何益書這個傢伙心中有鬼,只不過空虛老頭往日與何益書有交情,處於局中,當局者迷。

    空虛老頭只好作罷,只是看到何益書那副隱忍的樣子,實在是心中動容。

    “到了這種程度還能忍受,還真是沒想到!”

    肖陽並未料想到何益書的口風會如此之嚴,就算經受了這般折磨,也都不吐露一字,換做尋常人,怕是早就全都招了出來。

    “我什麼都沒做,讓我說什麼?”何益書緊咬着牙齒說道。

    肖陽的手繼續發力,只聽到“咔咔”兩聲脆裂的聲響,何益書的雙臂應聲被折斷,疼得他難以忍受,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隨即身子向前栽倒而去,當場暈厥。

    空虛老頭慌不迭的走上前去,查看了一番何益書的傷勢,臉上溢滿了擔憂之色,“這下子我可真不知道該怎麼去給我二師兄解釋了!”

    烏蘭的兩手環在胸前,不疾不徐地走到了空虛老頭的身邊,幽幽地說:“還和那個傢伙解釋什麼?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那個傢伙纔是真正的偷走並蒂蓮的人!”

    聞得此話,空虛老頭的眉頭一皺,眼中隱隱露出了些許的不悅之色。

    他自打入了天門道,和上面的三位師兄一同休習,同餐共寢,交情絕非一般,而在沒有任何真憑實據的情況之下,聽到烏蘭如此的誣陷應空道師,心中自然不是滋味。

    “現在事情還沒有查明,不好下結論!”空虛道師沉聲說。

    烏蘭無奈地擺不了擺頭,說道:“你難道就沒有想過這個傢伙不過是天門道中的第三代弟子而已,就算是天大的膽子,又怎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空虛老頭啞然不語,也覺得烏蘭說得有幾分道理,只不過以他對應空道師的瞭解,爲人極爲正派,絕不會做出那般苟且之事。

    只是現在,在事情沒有查明之前,天門道上上下下的所有人都有可能。

    空虛老頭沉吟了片刻,兩道眉頭依然緊皺不展,“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當然是帶着這個傢伙,直接去到應空道師的面前問個清楚!”

    烏蘭乾脆利索地說。

    “我覺得不可行!”肖陽的此話一出,烏蘭的那一對明眸之中炸射出兩道寒光,當即看向了肖陽。

    “你覺得我的計劃不可行,那就說說你的想法!”

    烏蘭從小嬌生慣養,在烏蘭家,就連烏蘭霍爾平日裏也都讓着她,純粹的一個大小姐,有哪裏能夠容忍與之不同的意見?

    肖陽不以爲然地說:“這傢伙什麼都沒有說,你認爲應空道師會說嗎?”

    烏蘭沒有做聲,只是面頰之上升起了兩團慍紅之色。

    肖陽又繼續說:“倒不如……我們演一齣戲給應空道師瞧一瞧!”

    “演戲?”

    空虛老頭詫異道:“這不就相當於騙人嗎?”

    《修羅神衛肖陽葉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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