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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清遠一聽到這個吩咐,當即愣在了原地,闔動着嘴巴,好似有話要說。

    但是看到識空道師面色堅定,似是主意已定,不好再多說,便應下的這件差事,而後退下。

    客房內。

    徐通煉製了一碗解藥,餵給白玉堂服用後,良久過後,白玉堂仍然昏迷不醒,不見絲毫的好轉。

    肖陽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些許焦急之色,急切的問道:“怎麼服下了解藥還沒有醒來?”

    “這解藥不是靈丹妙藥,想要將他體內的毒全部退去,需要一些時日纔行!”徐通不疾不徐的回道。

    空虛老頭在旁勸慰道:“白先生一定會好起來的!”

    肖陽沒有應聲,只是目光不錯的盯着面色蒼白的白玉堂,久久沒有挪移開。

    異域中心地帶,一處靜雅的庭院佇立在湖面之上,僅有一道橋橫跨水面,直通庭院。

    此處乃是秦家之所在!

    秦家少主秦少安此時正坐在花園內的涼亭間,小酌着珍藏了數百年的美酒,懷中更是摟抱着一美豔女子,春風得意。

    兩個壯漢神色慌張,氣喘吁吁的跑到了秦少安的面前,雙腿一彎,齊齊的跪在地上,悻悻的低頭,不敢言語。

    秦少安眉頭一挑,將手中的酒盞放下,笑吟吟地問道:“呵呵,瞧你們兩個傢伙這副樣子,事情應當是辦砸了!”

    兩個壯漢尚未言語,便被揭了底,慌亂地將頭低得更低,全然沒有膽子去看秦少安。

    秦少安站起身來,兩手在身後一背,踱步到了那兩個壯漢的面前,而後蹲下身,勾起了其中一個大漢的下頜,令其直視自己的目光。

    那大漢被嚇得心好似跳到了嗓子眼,額上的冷汗如同冷雨一般,抑不住的向下滴落。

    “光頭劉怎麼沒有回來?”

    “少主,他……他應該是死了!”

    “哦?”秦少安疑惑了一聲,眼角之處閃掠過了一抹冰寒的涼意,收回了手,站起身,“是何人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對我秦家的人動手?”

    那大漢顫巍巍的將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番,只是他並不知道肖陽的姓名,只能在講述的過程中用“厲害的傢伙”來替代。

    秦少安聽聞過後,嘴角一斜,面龐之上泛起了一抹陰狠的笑意,“呵呵,還有這麼厲害的傢伙?那我可非要見識見識不可!”

    兩個大漢怯怯地相視了一眼,不敢多言。

    秦少安命令道:“你們兩個傢伙把那傢伙的容貌畫出來,而後帶上一隊人馬,就算是將整個異域翻個底朝天,也要把那傢伙給揪出來!”

    兩個大漢聞言,心中慶幸,秦少安並未對他們二人辦事不利而給予懲戒,頭點動的如同小雞啄米一樣,連連的應聲,隨即便告退。

    兩個大漢離去之後,秦家的一下人走近到秦少安的身邊,湊到其耳旁,低聲而語,“少主,家主請您去一趟!”

    “我這就過去!”秦少安應了一聲,便丟下了涼亭見的美豔女子,隻身一人朝着秦家家主秦紹遠的書房的方向走去。

    他走進書房後,恭敬的彎身,行禮道:“兒子見過父親!”

    秦紹遠應聲擡起頭來,沉聲說道:“天門道出了件大事!”

    秦少安臉上露出了些許狡黠之色,說道:“父親,這件事兒子也有所耳聞,莫不是父親想要藉着這個機會教訓一下天門道?”

    秦家與天門道之間,既往有些恩怨,皆是因爲天門道的藏書閣中,不僅有修習之法,而且還有醫術古典。

    秦紹遠曾多次想要進入藏書閣,閱覽一番,但卻被天門道回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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