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門道素來珍惜自己的名聲,猶如鳥獸珍惜着自己的羽毛一般,不到萬不得已之時,應當不會做出這樣下三濫的事情來。

    況且眼下,也沒有任何人能夠證明此事就是天門道所爲。

    這也不免讓他生起了另外的一種猜測,那便是在天門道的背後有另外一股強大的勢力在幫助。

    早前在長空道師的事情剛剛發生之時,他以爲這一次天門道必死無疑,但是這突然產生的不定因素,讓他一時之間也拿捏不準,不敢輕舉妄動,還要再觀察上一番。

    張勝遠回到了張家之後,只見得張家的庭院之內一片殘破,地上還殘留着斑駁的血跡。

    他的面色鐵青,兩手狠狠的攥緊,“那些傢伙在哪裏?”

    他身旁的手下怯怯地說道:“他們……他們都跑了!”

    張勝遠着實是被氣的不輕,雙眼之中燃着蓬勃的怒意,一腳將身旁的那個守衛踹翻在地,怒聲罵道:“真tnd是一羣沒用的傢伙,人家都騎在咱們脖子上拉屎撒尿了,竟然連個人都抓不住!”

    那守衛慌不迭的連連磕頭,心中更是叫苦不堪。

    張家的人沒有人知道這些傢伙會何時出現,而所來之時,將張家的人打得措手不及,而後又絕不戀戰,掉頭就走,這讓張家的守衛又何曾去將這些傢伙抓住?

    “給老子讓張家所有的守衛全天巡邏,加緊防備,就算是一隻蚊子也不準飛進來!”

    張勝遠的話音狠厲,面龐之上仿若蒙着一層厚厚的冰霜,隨着他的話聲說出,周身的空氣之中也瀰漫起了一層凌寒的冰霧。而與此同時,孔家也遭受到了長生教的那羣人的騷擾,也如同張家一樣,在孔凡回去的時候,長生教的人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只剩下被毒打過後的那羣守衛。

    孔凡也是被氣的不輕,他立即動身趕去了張家,去找張勝遠商議。

    眼下,孔凡與張勝遠兩人坐在張家的大堂之內,兩人皆是沉默不語。

    “張家主,我覺得這件事情不能聽藍家主的話。”

    張勝遠聽得此話之後,疑惑的一聲,而後說道:“那孔家主的意思是……”

    “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應當和秦家說一聲爲好,畢竟這些傢伙可是衝着秦家來的,我們也只不過是被牽連的而已。”

    孔凡正聲說道。

    張勝遠的神色凝重,思忖的片刻,纔開口說,“那麼藍家主那一面,你打算如何交代?”

    “這……”

    孔凡陷入到了爲難之中,藍庭旺他可不敢去招惹,而揹着藍庭旺將這件事情去告知秦紹遠,也就相當於違背了藍庭旺的話,到時難免會使得藍庭旺動怒。

    張勝遠見得孔凡吞吐的說不出話來,便說道:“依我看,這件事還是要從長計議的好!”

    “可是……張家主,要是再這樣下去,只怕你我兩家挺不了多久了!”

    孔凡激動的說道。

    的確如同他所說的那樣,只是這兩次長生教的傢伙前來騷擾過後,張家的守衛都已經摺損了一大半,要是再來上兩三次,到時張家上下將會無人可支配。

    就在這時,張家門外的守衛走進了張家的大堂,他徑直的走到了張勝遠的面前,兩手一抱拳,微微躬身行禮道:“家主,外面有一個叫做肖陽的傢伙前來求見!”

    “肖陽?”

    張勝遠口中疑惑了一聲,而後在腦海之中回想着這個名字,但是卻毫無印象。

    他沉吟了片刻後,揮了揮手,說道:“我可沒空見這種名不經傳的小人物,讓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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