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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志飛的頭點動的似是搗蒜一樣,連連的應聲,“你說得對……你就高擡貴手,放過我一馬!而且我和你可沒有一點過節啊!”

    他說話之間,話音之中夾雜起了嗚咽的聲音,那副模樣像是將要哭出來一樣。

    “我可以饒你一條命!也可以放過你們赤煉會!”

    歐陽志飛的目光凝視着傻小子,連忙點頭。

    傻小子又繼續說,“你和秦家劃清界限,並且停手對天門道的騷擾!”

    此時,他的話聽在歐陽志飛的耳中就如同聖旨一般,哪裏還有膽子敢違背?

    他聞聲過後,頭點動的猶如小雞啄米一樣,慌不迭的應聲,“我……我這就去辦!”

    “要是讓我知道你這傢伙陽奉陰違,揹着我做出了什麼事來,到時你是知道的後果的!”傻小子的話說得輕描淡寫,但是字裏行間卻是充斥着一股濃濃的威脅之意。

    說過話之後,傻小子的身形便融入到了漆黑之中,不見蹤影。

    歐陽志飛長長的舒了口氣,懸到了嗓子眼的心也落了下來。

    這時,赤煉會的其它下人立即圍了上來,將歐陽志飛攙扶了起來。

    “快去告訴秦家,從今以後不要再到我們赤煉會來!”

    歐陽志飛的驚魂未定,話聲之中仍然耐不住顫抖。

    身邊的手下應了一聲之後,便離去。

    秦家府邸。

    秦少安見到赤煉會來人,立即以禮相待,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可是當秦少安得知這赤煉會的人是來傳達歐陽志飛的毀約之意的,當即傻在了原地。

    “我可是和你們會主達成了交易的,他不能這樣毀約!”

    秦少安從椅子上一下子站起身來,激動的說道。

    赤煉會的人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秦公子,這件事情不是我能夠做得了主的,不過我也奉勸你一句,秦家最好還是和天門道言和的好!”

    這人只是留下了這樣一句話之後,便沒有再在秦家多做停留,起身離去。

    秦少安的面色鐵青,兩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兩隻手更是攥緊,關節處發出嘎嘣的聲響,足可見他心中的怒意,“想要讓老子去給天門道示弱,這絕不可能!”

    他可是秦家唯一的公子,未來的接班人,怎麼能夠做出如此放下顏面的事。

    但是現如今,藍家和孔家,以及張家都已經和秦家劃清了界限,而其它與秦家有來往的勢力看到藍家等三方勢力都已表態,也都紛紛與秦家撇清了關係,而今就連秦少安好不容易攀上的赤煉會也突然背棄了交易,而他也不知道是何緣由。

    秦少安的心中雖然怒氣未消,可是在眼下的形勢之下,卻束手無策,不知該如何是好,他也不知道赤煉會和藍家爲何都勸說秦家與天門道交好爲好。

    秦少安找到了秦紹遠,將赤練會的事情告知。

    秦紹遠聽聞得這個消息之後,整個人如遭雷擊,僵硬的坐在椅子上,許久都一言不發。

    良久之後,才緩緩的開口說道:“看來這是天要亡我們秦家!”

    秦少安的兩手憤然的攥緊,兩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他狠聲說道:“父親,其實我們秦家還沒有到最後一步!”

    秦紹遠聞得此話,雙目之中當即閃露出一抹希冀之色,忙不迭的問道:“難不成你還有什麼法子?”

    秦少安的眸光堅毅,面呈冷色,“天門道既然有能耐可以斷絕掉我們秦家背後的所有勢力,但是他無法割斷與其有仇恨的勢力。”

    “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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