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鎧甲爲首之人厲聲說道:“你這傢伙還不快點把人放開!”

    他的話音如同命令一般,擲地有聲,容不得人有絲毫的違背。

    王庭權聞聲,心中也不由得一緊,眼中難掩慌亂。

    他可從未見過這些傢伙,更是不知這些傢伙的來頭。

    “你們給我把這些傢伙全部都殺掉!”

    他命令着身邊的手下。

    一聲令下,王家的手下紛紛暴喝,而後騰然躍起,朝着那身穿鎧甲的人發起了攻勢。

    鎧甲之中爲首之人見得眼前這一幕,鼻息之中噴出了一聲輕蔑的冷哼,鄙夷的說道:“不過是一羣下三濫的傢伙,也敢在我們的面前動手,還真是不怕死!”

    話音未落之際,他對着身邊的人使了個眼神。

    而身邊的那個人會意,微微點頭。

    數個身穿鎧甲的人之中,也只有他一個人向前一步,好似要以一己之力抵禦王家衆人的攻勢。

    王庭權嘲笑道:“呵呵,還真是不知自己有多大的本事了!”

    短短數息之間,王家的手下已經衝擊到了那羣身穿鎧甲的人的面前。

    而只見得那挺身而出的鎧甲之人神色從容淡定,兩手微微擡起,而後兩掌忽然對準了那王家的下人。

    就在頃刻之間,他的掌心之中噴濺出灼熱的火焰。

    事發突然,使得王家的衆人根本無暇去躲避,被那火蛇所包圍。

    繼而只聽聞到那熊熊的烈焰之中發出慘絕人寰的叫喊之聲。

    那站在最前處的鎧甲之人的手一收,火焰散去,而王家的下人憑空消失,化作灰燼,隨風而散。

    王廷權見狀,兩隻眼睛頓時瞪的比銅鈴還要大,瞳孔之中溢滿了驚駭之色,“這……這怎麼可能?”

    這些王家的下人可都是他手下的精兵強將,而在這一羣身穿鎧甲的人的面前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甚至連一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這也使得他意識到了這羣鎧甲之人的恐怖。

    那羣身穿鎧甲之人中爲首的人又再一次警告道:“快把人放了!我還可以饒你一條性命!”

    王廷全心知肚明,葉初然是他捏在手中把挾着白玉堂和肖陽等人的最後一張底牌,就算放了葉初然之後,這羣身穿鎧甲的人會放過他,但是白玉堂決然不會將他放過。

    他忽然身形一閃,一下子到了葉初然的身邊,而後一手扼住了葉初然的脖頸,厲聲威脅道:“你們要是再敢亂來,我就拉着她一起陪葬!”

    葉初然的面色下的煞白,恍若一張白紙,毫無血色。

    肖陽的心頭一顫,生怕王庭權這個傢伙狗急跳牆,當真做出對葉初然不利的事情。

    那羣鎧甲之人中爲首的人的面龐之上露出了一抹意味猶深的笑意,“難道你以爲這樣,我們就奈何不了你了嗎?”王庭權掐着葉初然脖頸的手抑不住的顫動了起來,面對如此局面,這些身穿鎧甲之人是決然不會輕易放過自己,而最壞的結果無非是他拉着葉初然一同赴死,而他也並不想這樣。

    “你們……你們快放了我!不要逼我做出我不想做的事情來!”

    王庭權出言恐嚇,只是他所說話的話音之中都忍不住一股顫抖,足可見其心中的恐慌。

    爲首的鎧甲之人鼻息之中噴出了一聲不屑的冷哼,清冷如冰的話音說道:“你這是自己在作死,怨不得別人!”

    一聲話落,王庭權見得自己無法脫身,也只得更是用力的扼着葉初然的喉嚨,好似稍稍用力即會使得葉初然香消玉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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