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玉堂離開之後,他立即從後面走了出來,走到徐清風的身邊,憤然的罵道:“父親,白玉堂這傢伙這是要玩卸磨殺驢這一手,全然不管我們徐家之前爲他所做的事,實在是太不是個東西了!”

    徐正通無奈的他的口氣,面露苦澀,說道:“有些話從今以後不要再從你的嘴巴里說出來!”

    “可是……”

    徐清風憤憤不平,張合着嘴巴。

    只是他的話還未說出口來,徐正通便又繼續說道:“徐家雖然沒有像龍家那樣,但是日後應當也在白玉堂的關注之內,要小心行事纔好,不要給徐家帶來麻煩!”

    方纔白玉堂的那一番敲打,已經使得徐正通的心中警覺。

    往生門。

    肖陽正在自己的房間之內,卻聽聞到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他起身開門,只見得白玉堂站在門外。

    肖陽的眉頭一皺,而後便將白玉堂讓入房中。

    只是白玉堂並未走進,“我們出去走一走,正好有一些關於王家的事情要和你說一下!”

    肖陽聽得此話,心中並未起疑。

    與王家有關的事情便極有可能和肖家的事情相關,而肖家的事情一直是牽絆着肖陽的大事。

    他與白玉堂緩緩地踱步到了邱落山之中的荒林內,而這路途之中,白玉堂卻一言不發,隻身一人走在前方。

    這也不禁使得肖陽的心中起疑。

    這往生門上上下下可都是自己的人,而有些事情沒有必要做的如此避諱。

    白玉堂站定住了腳步,而後並未回頭,而是背身對肖陽說道:“你瞧瞧這片地方如何?”

    肖陽環視了一圈,見得身周除了乾枯的樹木之外,再沒有其他的東西,而他的心中也着實不解白玉堂這言語之中的意思。

    “你把我帶到這裏來,該不會是來看風景的吧?”

    “呵呵,當然不是!”白玉堂陰幽的一笑,說道,“這是在給你挑一個葬身之地!你跟了我這麼長的時間,好歹得給你挑一個合適的地方纔好!”

    肖陽聽得此話,當即渾身一緊,面露不可置信之色。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想到白玉堂這個傢伙居然會對自己下手。

    而要怪也只能怪白玉堂的演技實在是太過惟妙惟肖,就算他都沒有看出任何的馬腳來。

    白玉堂這時徐徐的轉過身來,臉上仍然泛着那諱莫如深的笑意,而在他的眼角之處閃爍着寒光,“肖陽,對我來說,你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了,倒不如把你除去,永絕後患的好!”

    “白玉堂,你是從一開始就已經想好了這一切嗎?”

    肖陽佯裝作鎮定,畢竟以他的實力難以是白玉堂的敵手。

    白玉堂,笑幽幽地說,“並沒有!只是每個人身處的位置不同,所想的事情也就不同。要是王庭權沒有死,你倒是一個不錯的朋友,不過現在整個修神道都在我的手上,而你的存在便威脅到了我的地位。”

    肖陽聞言,心中一顫。

    他竟然沒有想到傻小子爲了幫助自己,而在無形之中助推了白玉堂一把,同時也給自己帶來了這般危險。

    白玉堂設計將自己帶到了這片荒林之內,根本就沒有任何人的覺察,就算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在了這片荒林之中,也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而眼下該如何是好,一時之間使得肖陽也束手無策的起來。

    白家在當年遭到了王庭權的反叛,而後使得白玉堂被困在九霄之城的深坑之中數千年,而如今白玉堂重新返回到修神道的主宰之位,便絕對不容許任何威脅到自己地位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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