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的眼中露出了些許的驚異之色,心中不解何歡這樣的一個柔弱女子是怎樣做到的。

    何歡不由分說,一把拉住了肖陽的手腕,而後兩腳在地面上輕輕一點,身形騰然飛起,向着雲端之下飛去。

    往生門。

    徐正通畢恭畢敬的躬身站在白玉堂的面前,不敢有絲毫的越矩。

    而白玉堂先前的那些手下也都是徐家的人。

    白玉堂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將徐家的所有勢力全部都掌控在了自己的手裏,而包括沈家和莫家,以及王家殘存的勢力,現如今也都掌控在他的手裏。

    他要將所有關鍵性的因素全部都牢牢的捏在自己的手中,絕不容許自己重蹈當年白家的覆轍。

    徐正通不使得怯怯擡起頭來,偷偷的端倪上一眼白玉堂的臉色,而後又慌不迭的將頭低下,不敢被白玉堂覺察。

    只是他如此站定在白玉堂的面前已有許久,而白玉堂卻一言不發,令得他的心猶如在油鍋上煎一般,煎熬無比。

    又過了許久,白玉堂纔開口做聲,“徐家主,現在就由你們徐家散播出去消息,就說往生門的門主已經被害。”

    徐正通一臉的懵逼,雖然不知白玉堂的心中在打着怎樣的算盤,可是卻不敢對白玉堂的吩咐有一點的違背。

    他忙不迭的點着頭,猶如小雞啄米一樣,連連應聲,“少主,小的這就去辦!”

    說過話之後,他可不敢在此處多做停留,連忙退了出去。

    白玉堂的雙目漸漸眯起,眼角之處閃爍而過一抹寒光,口中喃喃自語,“肖陽,我看你這傢伙還能跑到哪裏去!”

    被困在大殿之中的烏蘭和空虛老頭等人坐立難安。

    而在這大殿之外,四周密密麻麻的全都是白玉堂的人嚴加看守,哪怕是一隻蒼蠅也難以從這大殿之中飛出。

    空虛老頭的兩手負在身後,來回的在大殿之內踱着步子,接連的唉聲嘆氣,臉上寫滿了愁容。

    而他這副樣子着實是使得烏蘭心煩不已。

    “空虛老頭,你就不能安分的在那兒坐着?”

    烏蘭的面頰之上帶有慍怒之色,斥聲說道。

    “烏蘭小姐,現在都這個時候了,你讓我如何能安心的坐着?”

    空虛老頭的兩道白眉近乎於緊擰在了一起,長嘆了一聲說道。

    烏蘭聞得此話,白了他一眼,而後索性將頭扭到了一邊,不再去搭理他。

    上官如玉開口說道:“難道我們就要被困在這裏任由白玉堂那個傢伙處置嗎?”

    “除了這樣,難道還有其他的辦法嗎?”烏蘭撇了撇嘴,搭話道。

    皇甫飛燕站起身來,“不行,我們要想辦法從這裏逃出去纔可以,絕不能被白玉堂那個傢伙當作誘餌。”

    秦婉婷慌亂的目光看向皇甫飛燕,張合着嘴巴,好似有話有說,但是話並未說出口來,隨後又將頭低下,默然不語。

    被困在這大殿之中的所有人的心中都清楚,要是肖陽真的中了白玉堂的圈套,那將會是凶多吉少,而這大殿之中的每個人都會是白玉堂的幫兇。

    誰都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場面發生,但是在眼下的這種情形之下,所有的人也都束手無策,哪怕是絞盡了腦汁也都無法想出逃脫之法。

    皇甫飛燕的話聲落下了許久,氛圍又在一次的落入到了沉寂之中,好似石沉大海,沒有一點回應。

    烏蘭聳了聳肩頭,鼻息之中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冷笑,“呵呵,要我說……我們還是老老實實的在這裏呆着,肖陽既然能夠從白玉堂的手中逃走,他就一定會有辦法把我們從這裏救出去,我們要相信他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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