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家主,你們可不要妄想着自己可以解除掉身上的毒,這世間除了我之外,沒有另外的人可以爲你們解毒。”
白玉堂的話已說得再明白不過,就是要以此來要挾修神道中這些家族的家主,讓這些人爲其效命。
諸位家主的臉上難掩慌張之色,而他們心知以他們的能耐根本就不是白玉堂的對手,就算是沒有中毒,也難以與其抗衡。
只是令得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白玉堂動起手來,手段可是要比王庭權惡毒上萬分。
白玉堂幽冷的目光在衆多家主的臉上掃視了一圈後,便吩咐着徐正通,“徐家主,將我先前備好的解藥拿來!”
徐正通微微一怔,隨即連連點頭,應過一聲之後,便將裝有解藥的瓷瓶遞交到了白玉堂的手中。
白玉堂接過了瓷瓶後,別有深意的把手中的瓷瓶在衆人的面前展了一眼。
而中毒的各位家主皆是望眼欲穿的看着其手中的瓷瓶。
“現在我就將解藥分發給各位家主,而以後每個月的這天你們都得來徐家親自領解藥纔行。”
白玉堂風輕雲淡的說道。
而在眼下的這種情形之下,這廳堂之中的各位家主哪裏敢說出半個“不”字,皆是頭點動的猶如搗蒜一般,連連應聲。
豈不料白玉堂把那瓷瓶直接摔碎在地,只聽聞一聲脆響,瓷瓶破碎,而其中的解藥散落一地。
這衆多家主在此時哪裏還顧及得了顏面,如同一羣瘋狗一樣,趴在地上,爭搶着地面上的解藥。
白玉堂將這一切看在眼中,而後雙目之中閃掠過了一抹陰狠之色,仰頭大笑了起來,那笑聲戲謔猙獰,猶如深淵地獄之中的厲鬼的獰笑一般,冷的令人發顫。
徐正通站在其身後,背後一股冷氣直向上涌,兩腿更是不禁的打起了擺子。
瞬時之間,他的渾身猶如過了一道冷流一般,劇烈的一顫,怯怯地將頭低下,根本就不敢去白玉堂對視。
“徐家主,你好像還沒有服下那杯酒吧?”
聽聞得此話,徐正通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他在方纔心中還抱有一絲僥倖,兀自以爲白玉堂將此事忘記,可是沒有想到該來的遲早會來,無法逃過。
他將頭低的更低,闔動着嘴巴,吞吐了許久,卻是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而正當他心中無措之時,忽然一杯酒遞到了其面前。
他頓時一震,驚恐的擡起頭來,正瞧見白玉堂那一張佈滿了冷寒的笑意的臉。
“徐家主,既然已經打算效忠於我,那麼就不能例外!”
白玉堂幽幽的說道。
徐正通怔怔的看着已經逼近到自己面前的酒,而他明知道這酒中有毒,若是飲下,那將是徹頭徹尾的完全聽控於白玉堂的掌心之中,無法逃脫。
“徐家主,你是不是還有所顧忌?要是這樣……那就算了!我可是從來不願強人所難。”白玉堂又意味深長地說道。
徐正通並不是愚蠢之人,又怎會聽不出這番話之中的含義。
若是他不從,如今的白玉堂只需動動手指就可以將這徐家像是王家一樣,永遠的從修神道中抹除,無法翻身。
徐正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中下定了極大的決心,硬着頭皮將那杯毒酒接了過來,然後緊閉雙眼,硬生生的將酒一飲而盡。
“很好!徐家主果然沒有辜負我的厚望,日後這些傢伙就全都交給徐家來管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