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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陽覺得就算是白玉堂這個傢伙絞盡腦汁都不會想到,他們會重新回往生門。

    他如此說來過後,何歡思忖的良久,也應聲同意。

    而這一處酒家早就在白玉堂的監視之下,早已變得不安全。

    肖陽和何歡,以及莫天和三人並未在此處再多做停留,在深夜之時,便悄無聲息的離去。

    而一早,酒家老闆見得房間之中早已是空無一人,整個人如遭雷擊一樣僵硬在原地,兩腿發軟,一屁股坐倒在地,毫無氣力。

    徐清風可是說過讓他密切的監視肖陽等人的一舉一動,可是現如今人都已經沒了,而他卻毫不知情,這讓他如何去與徐清風交代。

    他思索了許久,仍是沒有想出任何的辦法來,而能夠保全住自己性命的唯一的法子,那就是拋家舍業趕緊逃命!

    如此想來過,他已然顧不得許多,收拾好了簡單的行囊,纔要從酒家離去,可誰又能想到一出門正巧碰到帶着方賀來前來的徐清風。

    徐清風一看到酒家老闆這打算跑路的樣子,眉頭一皺,面色狠厲,赫然斥道:“你這老傢伙打算tnd去哪裏?”

    酒家老闆嚇得兩腿發軟,雙膝一彎,一下子跪倒在地,連連的磕着響頭,哀求道:“徐公子,您就饒了我吧……您讓我看的那三個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逃走了!”

    “你說什麼?”

    徐清風的話音陡然提起,雙眼頓時一睜,直接一腳將那酒家老闆踹翻在地,惡狠狠的罵道:“tnnd,還真是個沒用的廢物,連這一點小事都辦不利索,留着你還有什麼用?”

    “都是小的不好!可是……可是那三個傢伙在走的時候連一點動靜都沒有,小的也什麼都不知道啊!”

    酒家老闆的話音之中夾雜起了哭腔,吞吞吐吐的說道。

    徐清風怒瞪了他一眼,而後朝其身上啐了一口唾沫,怒聲斥道:“你的事情等下老子再和你算!”

    說過話後,他側過頭去看向了方賀來,而那面色的轉變可是比翻書還要快,當即就變換了一副諂媚的嘴臉,笑吟吟地說,“方少爺,您瞧……您瞧現在該怎麼辦?”

    方賀來的兩手橫在胸前,神情桀驁不馴,只是餘光瞥了一眼身旁的徐清風,不屑的口吻說,“既然連人在哪裏都不清楚,那就找到人之後再來請我出手吧?”

    徐清風哪裏還敢說別的話,只得連連的點頭,猶如小雞啄米一般。

    方賀來直接轉身離去。

    徐清風可是當真被氣的不輕,自己甭管怎麼說也是修神道徐家的大公子,竟然會淪落成現在這副奴才模樣,任憑這般的冷言冷語打在了自己的臉上,自己都無法還嘴,着實是可悲。

    在方賀來離開後,他的兩道幽冷的目光便落在了那酒家老闆的身上,雙手一攥,狠厲的說道:“媽的,老子被訓斥都是你這個老傢伙害的!”

    酒家老闆聞言,臉色嚇得煞白,毫無血色,猶如一張白紙一般,而他已經預感到自己將要大禍臨頭,慌不迭的向後挪移着身子。

    “把這個老傢伙給老子帶回去!”

    徐清風一聲命下,他身旁的徐家的下人走上前去,將那酒家老闆架了起來,帶回到了徐家。

    而其回到了徐家後,白玉堂正在徐家的廳堂內雙目微合,閉目養神。

    而當他走近到了白玉堂的面前時,白玉堂纔不疾不徐地睜開眼來,嘴角勾起了一抹令人頭皮發麻的笑意。

    徐清風見狀,背後騰然升起了一股涼氣,渾身猶如過了一道電流一般,劇烈的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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