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傢伙交給我,不需要你管!”
肖陽正聲說道。
徐素素聞言,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闔動着嘴,好似有話要說,但是卻沒有說出口來。
徐敢這時候才留意到肖陽的存在,只是因爲肖陽現在變成這副油膩男子的樣子,實在是太容易讓人忽略。
他聽得此話之後,忽然仰頭大笑了起來,那笑聲輕蔑且不屑,“哈哈,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就憑你這副樣子又能怎樣老子?”
肖陽這時纔將徐素素的手鬆,而後一貫性地將雙手揣進了自己的褲兜口袋裏,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目光環視過四周,笑聲說道:“一羣臭魚爛蝦,無所爲懼!”
“媽的,好大的口氣!那麼老子就讓你看看自己是怎麼死的!”
徐敢怒聲罵道,而後對着身邊的手下冷聲命令,“給老子把這個男人殺死!”
周圍的手下聽得此命,而後一個個攥起拳來,朝着肖陽逼去。
肖陽臉上玩味的笑意愈發的甚然,雙眼眯成了兩道縫隙,而還不等那羣人靠近,在他的身後忽然旋飛出來數道氣勁。
嗖嗖嗖——
只是聽聞到數聲猶如利器劃過空氣的聲響,那聲響令人悚然。
而只在短短的數息之間,徐敢的手下紛紛倒落在地,慘叫連連,哀嚎不止。
徐敢見得眼前這一幕,雙眼瞪大的如同銅鈴一般,惶恐不已,他驚駭的說,“這……這是什麼情況?”
徐素素也是面露詫異之色,不可置信的看着身邊的肖陽,驚詫的問,“你……你究竟是何人?”
“我早就和你說過!”
“你真的是肖陽……肖大哥?”
徐敢就在這時,驚慌無比的說,“你……你居然是肖陽?”
他忽然轉身就逃,只是還不等他邁出兩步,肖陽的一道氣勁正中在其背部,將其擊飛在地。
“我們得快點離開這裏,要是被白玉堂發現,那麼我們兩個就一個都走不了了!”
肖陽沉聲說道。
徐素素點頭應聲,而後當即和肖陽逃離開了此處。
徐家廳堂之中的白玉堂聽得了門口守衛的稟報之後,等他走出徐家的府邸時,只見得徐敢和一羣徐家的手下躺在地上,一個個慘叫不已。
徐敢見到白玉堂站在自己的面前,強咬着牙,站起了身來,“少主,是肖陽……是他把徐素素帶走的!”
白玉堂聽聞得此話,臉色幽冷,而後問道:“你就這樣讓他們跑了?”
徐敢怯生生地低下頭,話音顫抖地說,“少主,是小的辦事不力……”
“連一個肖陽都對付不了,我留你還有何用?”
白玉堂的此話一出口,徐敢如遭雷劈一般,一下子怔在了原地,面色駭得煞白,毫無血色,猶如一張白紙一般。
徐敢慌不迭的直接跪倒在地,而後身子顫抖的猶如篩糠一般,臉上滿是慌色,他話音顫抖的說。
“少主,再給小的一個機會,小的一定……一定把肖陽那個傢伙抓來,親自交到您的手裏處置!”
白玉堂聞言過後,眉頭微微一挑,而後不疾不徐的說。
“我可以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三日之內把肖陽帶到我的面前來,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
徐敢這個時候哪裏敢有膽子去違背白玉堂的命令,頭點動的猶如搗蒜一般,連忙應聲,而後連連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