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這次不敢再輕易的去命令宋家的下人,生怕再鬧出個烏龍來,自己的顏面無存。

    他沒有做聲,而是一個箭步踏上前去,直接攔在了這個男子的面前,不由分說的直接將那男子頭上的斗笠摘掉。

    還是如同先前一樣,這個男子的身形和步態與肖陽一模一樣,只是容貌卻相差甚遠。

    白玉堂可是當真被氣得不輕,提起腳來,一腳便將面前這個男子踹飛出去,惡狠狠的說道:“不是他孃的肖陽,非得打扮的這麼相似,簡直是出來找死!”

    宋家的手下見得眼前這一幕,面面相覷之間,這一次忍不住地笑出了聲來。

    白玉堂的兩手狠狠的攥成了拳頭,目光漸發的冰冷,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刺痛,這件事情若是傳到了宋輝的耳朵裏,那可當真是地位不保。

    而就在他被肖陽耍的團團轉之時,詭祕之主的修爲場的修建場地內騷動了起來。

    而這一次的騷動皆是由林家的人所主導。

    一早林家的人就接到了林志遠的暗中傳信,讓他們在暗中教唆修建場地之中的壯丁,一同掀起罷工的狂潮,讓修建的進程陷入到了僵局之中。

    而這些被抓來背井離鄉的苦工,除了每日做着最爲勞累的活之外,還要忍受着宋家的下人的鞭打和折磨。這些壯丁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一個個身邊的同伴都死在了宋家手下的鞭打之下,心中早已是積怨已久。

    猶如蓄積了許久的堤壩,只是尚未到決堤之時,而在經過林家的下人在暗中慫恿,這些壯丁終於忍無可忍,心中的火焰猶如干柴之上的烈火一般熊熊的燃燒,一發而不可收拾。

    眼下,宋輝負責修爲場的修建的監督工作,他也是第一個聽聞到消息的人。

    在他得知了此事之後,當即要派人前去鎮壓。

    他想來,既然宋家可以將這些壯丁抓來,也就可以讓這些壯丁乖乖的回去幹活。

    可是事態並沒有像他所想的那樣發展,而是愈演愈烈。

    宋輝所派去的人用強硬的手段去鎮壓這一次壯丁們的反抗,並沒有將這些壯丁憤怒的火焰所熄滅,而是愈演愈烈。

    這些壯丁們的心中也都清楚,繼續留在此處做着苦力,到頭來也是將性命交代在這裏,還要終日忍受着非人的折磨,倒不如硬着頭皮和宋家的人抵抗到底,尚且還有一條生路。

    宋末安也聽聞到了修爲場之中的事情,將宋太平叫到了身旁。

    宋太平只是怯生生地低着頭,不敢多言。

    因爲此事所發生的時間正好與先前死再宋末安手中的那個巫師所斷言宋家將會氣運滅絕的時間接近。

    宋末安的眸珠一橫,餘光瞥向了身邊低着頭的宋太平,清冷的聲音問道:“這件事情現在可有什麼對策?”

    宋太平壓低了聲音說道:“老爺,這些壯丁可都是吃了秤砣鐵了心,哪怕是他們之中的人死在了眼前,也都不肯罷休!”

    宋末安的面色狠戾,搭放在椅子扶手之上的雙手攥起拳來,身周籠罩着一層低氣壓,令人透不過氣來。

    “這些壯丁突然反抗我們宋家,想來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搗鬼,給我查出來究竟是誰,要嚴懲不貸!”

    宋末安咬牙切齒地說道,面色狠冷。

    宋太平猶豫的說,“老爺,現在我們首要要解決的是如何安撫住這些壯丁,不然的話……我們一定無法如期的完成修爲場,到時要是詭祕之主那頭責怪下來,只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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