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宋太平和白玉堂兩人同時在爲宋家抓着壯丁,只是在前一次抓壯丁的過程之中,已經將所有精壯的男子全部都抓得殆盡。

    一天過後,他們所抓到的人數也不過上百而已,比起之前而言,相差可是數十倍。

    而隨着抓壯丁過程不斷的延後,難度也會越來越大,這可是使得宋太平和白玉堂兩個傢伙焦頭爛額,不知道該如何去給宋末安和宋輝父子兩人一個交代。

    宋末安將宋太平叫到了面前,問起了抓壯丁的事情。

    而宋太平只是將頭低得極低,根本就沒有膽子去直視宋末安的那一張陰冷的面容,他膽怯的說道:“老爺,這件事……還需要一些時間!”

    宋末安只是聽聞得這一句話,便勃然大怒,怒拍了一下椅子,而後騰然站起身來,手指着宋太平,狠聲說道:“媽的,就連這一點點小事都辦不利索,老子這些年可真是白養你了!”

    宋太平嚇得兩腿一軟,撲通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連連的磕着響頭,哀求道:“老爺,這些年小人爲宋家效命,可是忠心耿耿,毫無怨言,您就看在小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暫且再給小人一點時間吧!”

    “現在正是我們宋家用人之際,暫時留你一條狗命,這件事情要是再辦不妥,老子就把你剁成肉泥丟到山上去喂野狗!”

    宋太平的頭點動的猶如小雞啄米,話音抑不住的顫動的應着聲,“小人一定完成老爺吩咐的事!”

    “滾下去吧!”

    宋末安呵斥道。

    宋太平渾身抖如篩糠,顫巍巍的站起身來,而後快步退了下去。

    就在他剛剛離去之後,享樂閣外的守衛快步走到了宋末安的面前,單膝跪倒在地,兩手拱起拳來,抱拳作揖,畢恭畢敬的說道:“老爺,外面有一個傢伙要見您!”

    宋末安正是煩悶,哪裏還有心情接待人?

    況且在整個詭祕之境之內,他們宋家可是一家獨大,若是他不想見的人,那人有怎敢有半點怨言?

    他冷聲斥道:“告訴外面那個傢伙,老子今日誰都不見!”

    那守衛吞吐的說道:“只是……那傢伙讓小的把一件東西交給老爺,說是老爺看過之後,必然會出去恭迎他!”

    宋末安聽聞得此話,胖臉之上泛起了些許猶疑之色,疑惑的問道:“是什麼東西?”

    跪在身前的守衛從懷中掏出了一枚玉佩來,兩手將玉佩捧在掌心之中,恭敬的交到了宋末安的手中。

    宋末安的眼眸一垂,視線落在了那枚玉佩之上,忽然渾身如遭雷擊一般,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兩隻如同黃豆一般大小的雙眼更是瞪大出了前所未有的大小,好似眼珠將要從眼眶之中脫離出來一般,抑不住驚駭之色。

    他慌不迭的站起身來,而後兩步並作一步,朝着享樂閣之下走去。

    心中更是忍不住叫糟,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詭祕之主居然會親自現身!

    他走出享樂閣外,只見得身披黑色斗篷,頭上壓着斗篷帽子的詭祕之主站定在眼前,他吞了一口口水,而後胖臉之上盈滿了諂媚的笑意,忙不迭的走上前去。

    “主子,小的沒有想到您會到這裏來!”

    那頭上的斗篷帽壓的極低,使得難以去看清詭祕之主的真實面容,而他的兩手揣在斗篷之下,清冷的說道:“宋末安,你的膽子可着實不小,修爲場出現了那樣的事情居然隻字沒有向我彙報,難道以爲這樣就能夠瞞得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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