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志遠假裝做一臉茫然的神色,眼角的餘光瞥了瞥站在身旁的手下,而後不解的問,“肖先生,您這話是從何說起?老夫怎麼一點都聽不明白呢?”

    肖陽淡然一笑,心中暗道,林志遠這個老傢伙倒是能夠沉得住氣,就算是都已經逼問到了面前,還能夠如此沉着鎮定,也不得不令人佩服。

    他擡手指了指那個林家的下人,笑聲說道:“你來給林家主說一說,你做了什麼事吧!”

    肖陽的這話一出口,林志遠兩道幽冷的目光直接射向了身旁的下人。

    而這林家的下人自然也有所覺察,渾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雙眼更是不敢去看林志遠,把頭怯怯的低下,顫巍巍的說道:“家主,他讓我……”

    只是他的話還尚沒有說完,林志遠便怒聲呵斥道:“平日裏我們林家待你可不薄,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說,不要給我們林家潑髒水!”

    經得如此怒斥,那林家的手下哪裏還有膽子再繼續說出話來,只得默然不語。

    肖陽早就料到了會有此一幕,面龐之上倒是並未顯露出些許的驚異,笑聲說道:“林家主,你又何必如此動怒呢?這個傢伙所說的話是真是假,我自然能夠分辨得出來,你就讓他說下去吧!”

    林志遠聽聞得此話後,也不得不賣肖陽這一個面子,只得諾諾的應聲。

    不過他卻沉下聲去,好似是命令一般的口吻說道:“你這傢伙可要想清楚了再說,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心裏可要有數!”

    那林家的下人臉上的冷汗順着下頜不住的向下低落,胸前的衣襟也早已被冷汗浸透,他唯唯諾諾地應了一聲之後,吞吐的說道:“這件事情……這件事情不關家主的事,是我一個人做的!”

    肖陽聽聞得此話,忍不住的嗤笑的一聲,隨即站起身來,走到了那個林家下人的面前,伸出手去輕輕的拍了拍這個下人的肩頭,別有深意的說道:“你方纔可不是這麼說的,不過你現在說的若是實話,那麼剛纔就是給林家主潑髒水,用心之歹毒,這樣的人可是不能留!”

    林志遠一聽這話,連忙的接過話來,說道:“肖先生,這件事情就不容您動手了,交給老夫吧!”

    話聲未落,他的兩道冰寒的目光當即落在了那個林家下人的身上,面龐之上蒙着一層殺寒之氣,將要動手將眼前這個下人擊斃,以免他說出對其不利的話來。

    林家的下人嚇得面色蒼白,毫無血色,他一下子跪在地上,兩手緊緊的抓着肖陽的褲子,哭聲哀求,“肖先生,我說實話……”

    只是還不等他說出任何的實情來,林志遠的一掌已經拍在了他的額頭之上,一擊斃命,毫不留情面。

    肖陽見得眼前這一幕,深邃的目光看着林志遠,嘴角浮起了一抹深然的笑意。

    林志遠慌不迭爲自己辯解道:“肖先生,您可不要聽這個傢伙的一派胡言,他一定是受到了別人的指使,有意來挑撥離間!”

    至於事情究竟是如何,肖陽的心中可是有一筆賬筆筆地記下。

    他意味深長的說道:“林家主,有些事情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可要牢記啊!”

    說過話之後,他便直接走出了林家的書房。

    林志遠的雙拳狠狠的攥緊,雙目之中的光澤漸發的冰寒,身子也因爲極度的怒意而瑟瑟顫抖。

    宋家府邸。

    宋輝得知了宋末安在詭祕之主的面前失勢的事情之後,便將白玉堂喚到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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