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鈞一聽到這話,當即火冒三丈,那一對如同狹小孔隙的眼睛之中怒火噴濺,“媽的,你們這些傢伙可是好大的膽子,竟然算盤敢打到我們魚頭幫的頭上,看老子不教訓教訓你們!”

    肖陽玩味的看着眼前的鄭鈞,見到這個傢伙動起怒來,整張臉通紅,而氣鼓鼓的樣子,活脫脫的像是一隻胖頭魚。

    他不禁啞然而笑,恍然想到這魚頭幫的來頭可能也正是因爲此。

    而肖陽的嘲笑聲更是使得鄭鈞的怒火愈發的蓬勃,他一下子站起身來,怒聲喊道:“來人!讓這些傢伙都不能活着離開這裏!”

    話音未落,這府邸之中的那羣守衛忽然魚貫而入這大堂之內,頃刻之間便將肖陽等人團團圍住,密不透風。

    肖陽的兩隻手一貫性地揣在褲兜的口袋裏,見得眼前這一幕之後,只是眼珠一橫,餘光瞥了瞥,而後笑吟吟的說道:“可別怪我沒有勸告你,最好不要玩火!”

    “tnd,等下看你還能不能說出這種話來?”

    鄭鈞的面色鐵青,身周的空氣好似都凍結起了一層冰霜,冷的令人發顫。

    他微微擡起手來,而後猛然的向下一落,好似對這羣手下發號號令。

    一瞬之間,這羣凶神惡煞的魚頭幫的手下氣勢洶洶的朝着肖陽等人發起了攻勢。

    何歡見狀,只是神色從容地走上前一步,而後兩腳微微在地面上一踏。

    只聽聞到轟隆一聲巨響,猶如晴天霹靂一般,而也就從其腳下,一股強悍無比的氣勁在瞬間滌盪開來。

    猶如奔騰咆哮着的浪濤,氣勢驚人,勢不可擋。

    魚頭幫的衆多手下猝不及防之間,被這一股氣勁擊飛而出,齊齊的飛落在地,連連的慘叫了起來。

    鄭鈞着實是沒有料想到肖陽等人之中居然有如此高手,雙眼頓時睜大,面頰上的胖肉都隨着膽顫而顫動了起來,着實是被嚇得不輕。

    肖陽不疾不徐地走上前去,而鄭鈞見狀,慌不迭的向後退。

    只是在他的身後根本就毫無退路,僅有一張椅子而已。

    他的腳下一個踉蹌,撲通一下子坐入到了椅子之中,渾身的胖肉都瑟瑟顫抖,驚恐無比的說道:“你……你這傢伙可不要亂來,否則的話我就……”

    他想要說出威脅的話來,可是入眼所及之處皆是他魚頭幫的人倒在眼前,而話只是說到了一半,卻沒有說出口來。

    刀疤臉更是嚇得面色全無,見得眼前這種形勢,眼珠在眼眶之中滴溜溜的轉動,心中思忖趁亂逃走。

    否則他這一條小命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他觀察着形勢,而後輕手輕腳地挪動着步子,與肖陽等人之間拉開距離。

    只是他兀自以爲肖陽並沒有任何的驚詫,卻沒有料想他的一舉一動全部都在肖陽的眼中。肖陽的目光從鄭鈞的身上挪移開去,看向了刀疤臉,臉上那玩味的笑意愈發的深然,只是此時給刀疤臉男子一股死神的微笑的感覺。

    刀疤臉男子也在一瞬之間覺察到一股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慌忙地站定了腳步,而後應道那道目光看去,牽強的擠着笑容,額上的冷汗猶如瀑布一般刷刷的向下流落,整個身子都如同篩糠。

    “你這是要去哪裏?”

    肖陽笑聲問道。

    “我……我只是……”

    刀疤臉男子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來,而雙眼更是不敢去直視肖陽的雙目,慌不迭的將頭低下,近乎於把頭含在了胸間。

    鄭鈞的靈機一動,就在這時猛然的站起身來,而後一個箭步衝到了那個刀疤臉男子的面前,不由分說的提起腳便朝着那刀疤臉男子的腹部踹去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