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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時一個身着黑衣之人,面龐之上蒙着一道黑色的面紗,使得人難以看清他的面容。

    他快步走到了仙人府的門外之時,從懷中掏出了一枚玉製的腰牌,在門外的守衛的眼前展了一眼之後,那兩個守衛當即畢恭畢敬的讓出一條路來。

    這黑衣人將手中的腰牌收入懷中,而後快步走入了仙人府內。

    仙人府的大堂之中,一個白眉白鬚的老者正襟危坐在正座之上,頗有一副仙風道骨之姿,而此人正是仙界的二長老!

    黑衣人竟只走到了二長老的面前,而後單膝跪地,兩手拱起,恭敬的作揖道:“屬下見過二長老!”

    二長老的雙眼微微眯起,一種深然的目光打量着面前的這個黑衣人,良久之後纔開口問道:“你不在修煉之境之中看着苦頭陀那個傢伙,怎麼擅自回到這裏來了?”

    黑衣人聽出了二長老這言語之中透出的些許的責備的意思,心頭猛然一緊,額上不禁滲出了細密的冷汗,他慌不迭的說道:“二長老,苦頭陀那個傢伙已經被屬下擊殺!”

    二長老得知了此事,額上的白眉微微一皺,那一張佈滿了褶皺的面龐之上露出了些許的狐疑之色,“是苦頭陀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嗎?”

    黑衣人很是用力的一點頭,應聲說道:“吳家的大小姐吳妙語將苦頭陀擒住,要帶其到二長老的面前當面對峙,形勢危急,手下來不及告知二長老,所以才自作決定!”

    “吳家?”

    二長老的口中喃喃自語的叨唸着,隨即自顧自的站起身了,雙手負在身後,緩緩的在這大堂之內踱着步子,面色嚴肅。

    那黑衣人不敢作聲,只得靜默地跪在地上,等候着二長老發話。

    許久之後,二長老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冷哼,幽冷的說道:“區區一個吳家也敢在太歲的頭上動土,看來是不想活了!”

    隨後,二長老便命令道:“趁這件事情還沒有傳出去之前,把所有知情的人全部都滅口,一個都不留!”

    二長老的眼角泛着殺寒之氣,話音冷漠,而在其眼中這仙界的家族不過如同螻蟻一般,如若對他產生任何的威脅,他絕不會手下留情。

    那黑衣人聞聲之後,應下了此差事,而後便起身告退。

    二長老的目光凝視着大堂之外的虛空,好似在望向極遠的一點,目光深邃如淵,令人難以去揣度他的心中到底在作何計謀。

    吳妙語帶着春雪等人回到了吳家的府邸之後,他示意讓春雪等人退下,而後獨自一人徑直前往了吳剛的書房。

    他推門走入之後,只見得吳剛坐在書案之後愁眉不展,臉上寫滿了愁容。

    他的柳眉一蹙,疑惑的問道:“父親,是有什麼事情讓你如此發愁?”

    吳剛聞聲之後,方纔實在是太過入神,並沒有覺察到吳妙語走進了書房之內,他應聲將目光看向了吳妙語,而後沉沉的嘆了一口氣,“女兒,看來我們吳家是惹上麻煩了!”

    吳妙語聽得了此話,兩道眉頭當即皺的更緊了起來,追問起了事情的來由。

    吳剛對吳妙語並沒有絲毫的隱瞞,將吳妙語進入到修煉之境這段時間之內,三長老找上門來的事情告知了他。

    吳妙語沉吟了良久之後,好似在心中思忖,而後纔開口說道:“在修煉之境之中,我們也遭遇到了三長老的弟子,他想要殺死孟子龍的貼身侍女何歡和一個叫做肖陽的傢伙!”

    吳剛的面龐之上泛起了幾分狐疑之色,不解的問道:“難道這就是三長老那個傢伙所說的壞了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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