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肖陽也尚且不清楚五大長老所制定的規矩對於仙界來說究竟是好還是壞,但是看着孟子龍如此激動的反駁,也知詭祕之主的計劃並非是一件好事。

    詭祕之主自然聽出了肖陽那暗含的意思,只是他的面色之上不見絲毫的惱怒,而是側過頭去對着許久都未做聲的王長劍說道:“看來這裏並不歡迎你我,我們還是離開這兒吧!”

    說過話之後,他便從懷中掏出了那一個裝有何歡真元的瓷瓶,放在了牀邊的櫃子之上,而後又說道:“救何歡的辦法,我都已經告訴你們了,其他的事情我也愛莫能助!”

    他留下了這一句話之後,便直接從孟子龍的身邊走過,王長劍緊隨其後,兩人離開了孟家。

    孟子龍心中的怒意未消,雙眼之中燃燒着騰騰的怒火狠狠的瞪着詭祕之主和王長劍兩人離去的方向,咬牙切齒的狠聲說道:“只要有我孟子龍活着的一天,就絕對不能讓那兩個傢伙的計劃得逞!”

    肖陽聽聞的此話後,忍不住的笑出了聲來,說道:“你又何必和他們如此較真?眼下的當務之急是趕緊讓大長老把重塑之藥拿出來,我們好將何歡的真元歸位!”

    孟子龍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就動身去找大長老,想來憑藉着孟家的幾分薄面,重塑之藥他還是會交給我的!”?

    說過話後,他便轉身走出了房間。

    而與此同時,吳家府邸,吳妙語的閨房之內。

    吳妙語接連昏迷了幾日,卻仍然不見甦醒,其貼身侍女春雪和秋月等人一直都守候在牀邊。

    春雪看着面色之上毫無血色的吳妙語,接連的哀聲嘆氣,“都這些日子過去了,小姐還沒有任何甦醒的跡象,只怕是……”

    秋月憂心忡忡的說道:“老爺已經過來看過了,而且還拿了一些珍貴的丹藥給小姐服下。”

    而正當他們兩人交談之際,一邊的冬日忽然一下子嚶嚶的哭泣了起來,用手背擦拭着眼眶之中剛剛滴落的淚水,啜泣的說道:“小姐……”

    春雪聽得了哭聲,當即一下子站起身來,厲聲呵斥道:“你這傢伙哭什麼哭?小姐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冬日被嚇得一愣,而後慌不迭的止住了聲,只是其身軀還在微微發抖。

    秋月見狀,站起身來從中調和道:“冬日也是太過擔心小姐的安危纔會這個樣子。春雪姐姐,你也無需太過緊張,小姐吉人自有天助,定然不會有事的!”

    他在說話的同時,朝着冬日使了一個眼神,示意冬日在這時離開此處。

    冬日會意的點了點頭,而後快步走出了吳妙語的閨房。

    春雪沒有做聲,而是冷冷的看了一眼秋月,又坐下身去。

    而就在這時,他忽然發現吳妙語的眼皮微微地抖動,他驚喜不已的說道:“小姐……小姐這是已經醒了!”

    他連忙呼喊着吳妙語的名字,而果不其然,在接連的呼喊之下,吳妙語緩緩地睜開了雙眼,闔動着已經乾裂的嘴脣,氣息微弱的說道:“水……水……”

    秋月連忙端起了桌子上的茶盞,走近到了牀旁,一隻手託着吳妙語的背部,使得其微微坐起身來,而後另一隻手輕柔的餵給吳妙語水喝。

    吳妙語小酌了幾口之後,便劇烈的嗆咳了起來,嚇的春雪的心頭一緊,慌不迭的輕柔拍打着吳妙語的背部,許久之後,咳嗽聲才漸漸的平息了下去。

    秋月極爲小心的將吳妙語放下,而後將茶盞放回到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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