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長輝此時整個人都被定在了原地,就算是想要下跪求饒,兩條腿也都難以彎下,他的話音之中不禁的夾雜起了哽咽的聲音,“爺爺,求您放了我吧!我也只是一時糊塗,可也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您的事兒啊!”

    “命就是命!而你們宋家所有人的氣數都已盡,老夫做這樣的事情,也是爲了積攢功德罷了!”

    那神祕的傢伙幽幽的說道,而就在他的話音才落下之時,在其頭頂之處忽然一道閃亮的白閃當空劈下,一聲轟隆的雷響震懾天地,而應聲之間,宋長輝的身軀被雷劈成了粉末,隨着勁風一吹,便飄散無形。

    宋天啓嗚咽痛哭,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白髮人送黑髮人,這怕是這世間最難以忍受的折磨!

    而那神祕的傢伙聽到了這哭聲之後,雙眼的目光落在了宋天啓的身上,而後平和的說道:“你也不必着急!老夫會送你們一家人到下面團聚的!”

    如此說來之後,他的手一指向宋天啓,在其指尖之處忽然噴射出一道氣勁,而這一道氣勁不偏不倚的正中在宋天啓的心口之處,在一瞬之間便將其胸膛貫穿,當即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那神祕的傢伙並未對這宋家父子二人的屍體加以理會,而是兩手負在身後,不疾不徐的走到了孟子龍和肖陽等人的面前,而後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瓷瓶來,遞到了孟子龍的面前,“這瓷瓶中的丹藥可以救你那貼身侍女一命,拿去吧!”

    孟子龍滿面狐疑的看着眼前的這個神祕的傢伙,遲遲沒有伸出手去。

    那神祕的傢伙也瞭然孟子龍心中對於他的防備,只是淡然的一笑,而後幽幽的說道:“老夫都已經幫你解決了這麼大的麻煩,難不成現在還在提防着老夫嗎?”

    孟子龍聞言之後,連連的搖頭,說道:“前輩,晚輩並沒有這樣的意思!只是晚輩心中不解,晚輩與前輩素不相識,而前輩爲何要幫助晚輩這麼大的忙?”

    “老夫早就說過了,不過是順應天意而爲!至於其他的事情,現在老夫也不便與你多說,日後你自然會明白的!”

    那神祕的傢伙故弄玄虛的說道,使得肖陽和孟子龍兩人面面相覷了一眼,皆是一頭的霧水,不知眼前這個傢伙所說的話之中暗含的含義到底是何意。

    孟子龍的面龐之上泛着將信將疑的神色,而後他猶豫了許久,才伸出手去交納神祕的傢伙手中的瓷瓶接到手中,而後道了一聲謝。

    神祕的傢伙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而後又從懷中取出了一道符咒,交到了肖陽的手中。

    那一道符咒落在了肖陽的手裏之後,肖陽的目光向下一垂,視線落在了符咒之上,而後額上的兩道劍眉微微的皺起,疑惑的問道:“這是……”

    那神祕的傢伙意味深長的一笑,而後說道:“這一道符咒你暫且留在身上,日後必然會派上用場!”

    而眼前這個頭戴着斗笠的傢伙給肖陽愈發神祕的感覺,甚至他和孟子龍兩人現在都不清楚這個傢伙的底細,但是從這個傢伙的修爲之上來看,絕非是仙界之中的人!

    吳妙語這時驚叫了一聲,引得肖陽和孟子龍兩人的目光當即聚焦在他的身上。

    “吳小姐,你是怎麼了?”

    孟子龍慌亂的問道。

    吳妙語憂心重重的說:“我得趕快回吳家纔行!宋長輝那個傢伙說已經派人去了吳家!”

    “怎麼會這個樣子?”

    孟子龍面龐之上浮現出了一抹慍怒之色,兩手狠狠的一攥,怒聲說道:“宋家這一對狗父子實在是太過陰險!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動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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