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火蛇周身的火焰燃燒所發出的噼啪的聲響,滾滾熱浪朝着肖陽逼襲,令得肖陽直覺的自己猶如在熱鍋上一般,將要被這火焰所烤熟。

    而何歡眼中憂心重重,他一早便擔心以肖陽眼下的修爲還無法應對聖級神獸,而也果然不出他所料,如同他先前所擔憂的是一樣,這般場景還是發生了。何歡瞧見肖陽被那重重的火蛇所包圍的情況,而稍有不慎,肖陽則會性命不保,他額上的兩道柳眉近乎於緊擰在了一起,將要出手幫助肖陽解脫這危險。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他的腳步才踏出一步,忽然便覺得自己的雙腳猶如灌了鉛一樣僵硬在原地,無法再向前分毫,他的臉上難掩驚異之色,惶恐的說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而他隨即便將目光看向了那倚靠在樹幹之上的神祕的傢伙,雙眸之中詫異,“老前輩,你這是做什麼?難不成是要眼睜睜的看着肖先生被聖級神獸所殺嗎?”

    而那神祕傢伙並沒有立即去理會何歡,而是愜意悠悠地喝着酒,隨後他放下了酒葫蘆,纔開口說道:“你這麼着急做什麼?有老夫在,難道還能讓肖陽這傢伙被聖級神獸這種畜生所傷嗎?”

    何歡聽聞得此話,面露茫然之色,不解的問:“難道老前輩打算出手嗎?”

    只是沒有想到那神祕的傢伙微微的搖了搖頭,而後不疾不徐地站起身來,徐徐的說道:“你不逼他一把,怎麼會知道他真正的修爲呢?”

    聽得此話,何歡纔想起先前肖陽在應對地級神獸之時所發生的怪異的事情,恍然的點了點頭,言語也漸發的平和了起來,“老前輩,你可以不用再束縛晚輩了!晚輩不會出手幫助肖先生了!”

    神祕的傢伙深然的一笑,說道:“呵呵,你這丫頭倒是怪聰明伶俐的,老夫想要說什麼還沒有明說,你就已經清楚了!若不是老夫在仙界留不了多日,還真想把你收到老夫的手裏當做弟子,好好的栽培一番!”

    說着,他拂袖一揮,何歡便又可活動自如。

    “多謝老前輩的厚愛!不過晚輩這一生一世都要效忠於孟家,如若有來生,晚輩定會拜老前輩爲師,以報道前輩的救命之恩!”何歡畢恭畢敬的說道。

    那神祕的傢伙聞言之後,只是幽幽的一笑,給人以一種難以琢磨的感覺,而後意味悠長的說:“小丫頭,有些事情還不要言之過早!你和老夫之間的淵源還不止於此!”

    何歡一頭的霧水,並無法去理解眼前這個神祕的傢伙所說的話,因而也沒有去搭話,他側過頭去,雙眼看向的肖陽所在之處。

    而肖陽被那聖級神獸所發動的烈焰團團圍住,無法動身,身周滿是那火蛇縈繞,稍有所大的動作,便會被那火蛇給燃成灰燼。

    肖陽的額上不禁的滲出了冷汗,緊握着手中的龍泉劍,眼角的餘光環視着四面,眼中不免流露出些許的慌亂,束手無策。

    而那聖級神獸又再次張開了那猶如不見底的深洞一般的巨口,又是一道熊熊的烈焰從其口中噴射而出。

    而被困於空中的肖陽猶如一個活靶子一樣,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一道烈焰朝着自己噴襲而來。

    而就在性命危急之時,電光火石之間,肖陽忽然感知到自己的體內不知是何緣由流淌起了一股熱浪,而這一股熱浪以極快的速度席捲變他渾身各處的經脈,好似有一股強悍無比的力量將要掙破他的肉身,衝襲而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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