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想要的就是這句話,而看着二長老如此緊張的神色並非是假裝,想來這瓷瓶在二長老的心中一定有一些分量,他伸出手去拿起了那個瓷瓶,在眼前端量了許久。

    “二長老,今日若是拿不到我想要的東西,那我就把你這大堂之中的所有東西全部都打碎,如若這些還不夠,那我就在你的府中好好的搜找一番,但凡是能夠毀掉的東西,我可是一件都不會留的!”

    肖陽幽幽的說道,而其言語平和,但是在字裏行間卻是透出一股濃郁的威脅的意味,令得二長老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二長老聽得了此話之後,頭搖動的如同波浪鼓一般,慌不迭地說道:“肖先生……你這又是何苦呢?那件東西……我還可以拿回來的!”

    “呵呵,二長老的態度轉變得可是很快呀!”

    肖陽譏諷的一笑,然後便將那瓷瓶放到了原來的位置上,轉身走回到了二長老的面前,笑吟吟地說道:“既然二長老都說了這樣的話,那麼我在做其他的事情未免顯得有些不妥!不過我還是希望二長老儘快的把東西拿來,否則你這府裏的東西可未必能夠倖免得了!”

    二長老恨得牙根發癢,心中怒火中燒,可是卻又不敢發作,面色氣得鐵青,也只得硬生生的咬着牙,強壓着心頭的怒意,無奈的點頭應聲,“肖先生還請在這裏稍坐等候!”

    說過話之後,他便轉身走出了大堂。

    肖陽只是知道那神祕的傢伙沒有說謊,看二長老對自己如此恭敬的態度,絕不會傷及到自己一根寒毛,可是他的心中也忍不住的泛起了嘀咕,不知道二長老爲何會這般?

    論起二長老在仙界之中的勢力,以及其個人的修爲,都是肖陽現如今無法去撼動,可是眼前的二長老卻如此的唯唯諾諾,也不免讓肖陽一頭的霧水。

    二長老氣沖沖的走回到了書房之中後,一把將書案之上的書全部都打落在地,鼻孔之中噴着粗重的氣息,怒不可遏的罵道:“肖陽這個傢伙實在是欺人太甚!老子可是忍不了他了!”

    而在書房之中等候的蔡子墨端倪到二長老這幅神色,心中也不禁生出了一絲惶恐,不敢貿然的湊上前去。

    二長老兩道憤怒的目光落在了蔡子墨的身上,厲聲問道:“你說說有什麼辦法能夠把肖陽這個傢伙弄走?”

    蔡子墨一臉的懵逼,他甚至不知道肖陽做了什麼樣的事情能夠如此地激怒二長老,闔動着嘴巴,吞吐的說不出話來。

    許久之後,他才怯怯地說道:“二長老,這肖陽……究竟是如何惹惱的您呢?”

    “那傢伙想要從我的手裏拿走吳家的傳家寶!”

    聞得此話,蔡子墨的雙眼忽的一瞪,臉上也露出了驚異之色,而且眼珠在眼眶之中橫動了兩下,思索一番後,說道:“二長老,想來一定是吳剛那個老傢伙想要藉着肖陽的手,把他那吳家的寶貝要回去!”

    二長老的大手一揮,不耐煩的說道:“老子纔不管是不是吳剛的主意,眼下是如何能夠讓肖陽這個傢伙徹底的在老子眼前消失!”

    蔡子墨在聽到了這個話之後,悻悻的低下頭去,他可是對此也無能爲力。

    就算是他是二長老的智囊,可是邪派至尊已經下過命令,況且以二長老現如今的勢力還無法與邪派至尊相抗衡,也不得不遵從邪派至尊的命令。

    二長老見得蔡子墨許久都沒有說出話來,怒聲罵道:“你這沒用的傢伙!老子養了你這麼久,居然在關鍵的時候派不上一點用處,老子還留着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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