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條走狗當即應了一聲,而後起身退了下去。

    片刻之後,肖陽和寒常山兩人走進這宮殿之內。/

    肖陽的雙手仍然是一貫性的揣在褲兜的口袋裏,而其面龐之上還蒙着那風輕雲淡的笑意,眸光深邃,令人難以去揣測他的心思。

    寒常山瞧見了諸葛常亮之後,背脊之上忽然升起了一股冷氣,渾身也不由自主的一顫。

    而當日他在諸葛常亮的手中所遭受的折磨,至今還都歷歷在目,已然成爲了困擾他永生的夢魘,無法從中脫離。

    他毫無膽量去直視諸葛常亮的那一張面龐,只好目光躲閃,悻悻的將頭低下,只是其渾身不住顫動,仍然是暴露了他心中的恐慌。

    諸葛常亮滿面狡猾的笑容,而後笑吟吟的說道:“肖陽,沒有想到你我兩人今日會是以這樣的方式再見!”

    肖陽嘴角翹起了一道玩味的笑意,幽幽的說道:“我可不是來和你敘舊的,既然我已經出現在你的面前,那麼就乖乖的把往生門的那些弟子全都放了!”

    “呵呵,你當真以爲以你一個人的性命可以換得了那麼多人的性命嗎?”

    諸葛常亮別有深意的說道,已然表明了他早就設下了這樣一個圈套,就等着肖陽現身。

    諸葛常亮在說過的話之後,對着大殿之外忽然喚喊了一聲,隨即只在剎那之間,一衆走狗魚貫而入這大殿之內,只在短短的一息之間便將肖陽和寒常山兩人團團的包圍。

    他的鼻息之中噴出了一聲輕蔑的冷哼,好似完全不把肖陽看在眼中,譏誚的說道:“肖陽,本來我還可以高看你一眼,沒有想到你這個傢伙竟然如此的愚笨,連這樣一個簡單的圈套都看不出來,實在是可笑!”

    肖陽的雙眼之中的光澤淡然如水,不見絲毫的怒意,也毫不見波瀾漣漪,令人難以去揣測他心中到底在做何想,而其臉上玩味的笑意更甚,“諸葛常亮,你以爲就憑你這些走狗就能夠攔得住我嗎?”

    諸葛常亮聞言,忽然仰頭大笑了起來,那笑聲戲謔猙獰,“那你可以試一試!這些手下可都是我招攬過來的精銳,修爲可都是了得的!”

    寒常山可是見識過肖陽的修爲的,而且也對這些諸葛常亮的走狗的實力頗爲了解,面龐之上泛起了擔憂之色看着肖陽,壓低了聲音說:“肖先生,這些傢伙可都不簡單,你可要小心啊!”

    肖陽神色淡定的笑道:“在我的眼裏這些傢伙可是連走狗都不如!”

    而此話一出,不止是將諸葛常亮激怒,更是使得那些走狗雙眼之中露出了兇光,惡狠狠的瞪着肖陽,一個個摩拳擦掌,那幅態勢像是恨不得要把肖陽給碎屍萬段。

    諸葛常亮的面色愈發的狠冷,命令道:“把這個傢伙給我殺死!”

    一聲令下,那些走狗可就早已按捺不住,忽然之間一同朝着肖陽發起了攻勢,氣勢洶洶,兇狠無比。

    肖陽仍然雙手插在褲兜的口袋裏,風輕雲淡的看着這些走狗,絲毫不爲之所動。

    寒常山的心可都提到了嗓子眼,額上的冷汗更是猶如落雨一般抑不住的向下滴落,他哽動這喉嚨,連連的吞嚥着口水,驚慌的說道:“肖先生,我們……我們現在可怎麼辦啊!”

    而於他看來,現在他與肖陽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而諸葛常亮也是爲了讓他當做誘餌,纔有意的留下了他一條性命。

    而現如今肖陽一旦喪命,他的性命便也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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