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我也不想聽你過多的解釋!而這一次交易已經達成,我爲聖尊所辦的事情也都辦到了,而我這個人也不想將事情做得太絕,至於華浩初的魂體,聖尊若是交給我,我還可以看在南境和北域之間的情分上,還給聖尊一些東西!”

    陳長雄話說的不緊不慢,但是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一股強悍無比的氣場,猶如帝尊臨世一般,給人以一種強大的壓迫之感,使得陳飛宇在面對他的時候渾身都不由得瑟瑟顫動,心中更是惶恐不安。

    而陳飛宇已經再明白不過陳長雄所說的話語之中的意思,他若是在此處多留,只怕是就連那一點點彌補都拿不回來,只是這件事情他不敢輕易做主,還要等待九幽之地的聖尊定奪纔行。

    他的眼珠在眼眶之中滴溜溜地轉動了兩圈之後,好似在心中暗暗的思忖了一番,而後才說道:“領主,這件事情小人不敢輕易答應,等下人回去把此事稟報給聖尊!”

    “呵呵,那就回去吧!只不過有許多事情錯過了這村可就沒有這店了,搞不好等你再回來的時候,我就會改變主意!”

    陳長雄笑吟吟地說道,只是其言語之中卻透出一股濃濃的威脅的意味。

    陳飛宇慌不迭的點着頭,應過了一聲之後,便連忙轉身走出了大殿,而他一刻也不敢耽擱,立即回到了北域深處的宮殿之中,將陳長雄所說的話鉅細無比的全部都告知給了聖尊。

    聖尊聽聞得此話之後,其面色漸發得陰冷了起來,猶如蒙上了一層冰霜一般,彌散出一股刺骨的涼寒之氣,他狠狠的攥緊着雙手,怒不可遏的說道:“好一個往日的情分!陳長雄這個傢伙看來是不得不除了!”

    陳飛宇怯生生的低着頭,全然不敢作聲,而他人微言輕,況且這麼至關重要的事情,他也不好表態。/

    聖尊將那兩隻手負在身後,狠冷的說道:“把華浩初那個傢伙的魂體先交給陳長雄,老子倒要瞧一瞧他能夠彌補些什麼!”

    陳飛宇闔動着嘴巴,好似有話要說,不過一擡頭就瞧見了聖尊那一張冰冷無比的面容,當即便下的到了嘴邊的話又生生的嚥了回去,不敢再言語,只得慌張的點了點頭,應過了一聲之後,便退了下去。

    他隨即便又返回到了南境宮殿之內,只是這一次他攜帶這華浩初的魂體,將其帶到了陳長雄的面前,畢恭畢敬的說道:“領主,聖尊讓下人把這個傢伙帶來,交給領主處置!”

    陳長雄打量了一番華浩初,而華浩初的嘴上還被塞着一塊抹布,使得他發不出任何的聲響來,而隨即陳長雄的嘴角一勾,他那一張胖臉之上露出了狡猾的笑意,而後對着其身邊的手下使了一個眼神。

    而他在先前早就吩咐過這個手下,手下在瞧見了這個眼神之後當即會意,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便轉身取出了早就準備好的一個木盒,他走回到了陳長雄的身邊。

    陳長雄那面龐之上的笑容愈發的顯然,毫不加掩藏,隨後說道:“把這木盒交給他!”

    陳飛宇瞧見了眼前這一幕之後,一頭的霧水,不知道陳長雄這個傢伙的葫蘆裏在賣的什麼藥,而他又聽陳長雄說道:“這裏面便是我給聖尊做出的一些彌補,你帶回去交給他即可!”

    陳飛宇的眉頭近乎於緊擰在一起,將信將疑地打開了眼前的那個木盒,而只見得那木盒的底部只有一個金幣,而這金幣在這九幽之地之中是最爲廉價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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