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種事情他完全沒有膽子說出口來,若是被公孫無名所知,必然會遭受到懲罰。

    他連忙暗暗的對着身邊的守衛使了一個眼神,那守衛也會意的點了點頭,兩人心照不宣的都沒有提及春香和秋香等人所搞出的事情。

    地牢的守衛在聽到了他們二人的迴應之後,心中仍然是放心不下,彼此相視了一眼之後,說道:“我們要進裏面去看一看!”

    他們無比的確定出現在地牢門口將他們迷暈的正是公孫情本人,而也就說明公孫情在夜晚時分的確離開過偏院,而他們失守的事情,責任並不在他們,他們要找公孫情當面對質纔可以擺脫掉他們的責罰。

    那門口的兩個守衛聽聞得此話之後,面露難色,吞吐的說道:“這裏可是大小姐的地方,你們……你們還是不要亂來的好!”

    地牢的那羣守衛已經顧不得許多,呵斥了一聲,而後硬生生的從門口的這兩個守衛的面前衝了進去。

    鬧出瞭如此的動靜,房間之內的春香和冬香幾人也都從房間之中走了出來,他們三人瞧見了眼前這一幕之後,心中便也瞭然這羣傢伙是爲何而來。

    春香的兩隻手環在胸前,清冷的話音說道:“你們這羣傢伙敢擅自闖入這偏院之內,就不怕家主追責下來,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嗎?”

    那羣地牢的守衛心中當真是有苦難言,他們支吾的說道。

    “春香姐,我們這次是奉了家主之命,來看一看大小姐是不是還在這偏院之內!”

    “呵呵,奉了家主的命令就可以如此胡來嗎?”

    春香冷聲呵斥,話音無比的幽冷,將那羣地牢的守衛震懾,令得他們不敢再貿貿然上前一步。

    “春香姐,您就不要再讓小的們爲難了!我們可是親眼看到的大小姐出現在地牢的!”

    地牢的守衛的話卑微的猶如請求一般,爲難的說道。

    春香沉吟了片刻,而後眼珠一橫,餘光瞥了一眼身邊的秋香和冬香兩人,隨後說道:“你們兩個見到小姐的房間裏去,去瞧瞧小姐是不是還在!”

    秋香和冬香兩人應了一聲,而後便按照着春香的吩咐走入了公孫情的房間。而那羣地牢的守衛更是一個個的抻長了脖子,探着頭望眼欲穿的向着公孫情的房間內看去,只是那房間之中的光線昏暗,他們所能看到的也極爲有限。

    片刻之後,冬香和秋香兩人便從公孫情的房間之中走了出來,兩人又將房門關合。

    他們二人走到了春香的面前,有意的壓低了聲音說道。

    “小姐現在還在安睡!”

    春香頗爲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一種戲謔的目光看着眼前的這羣地牢的守衛,話語之中透出一股威脅的意味說道:“你們這羣傢伙也親耳聽到了,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耳聽爲虛,眼見爲實!

    這些地牢的傢伙也並不憨笨,自然知道冬香和秋香等人可都是公孫情近身的侍女,當然極有可能爲公孫情隱瞞。

    而春香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爲了給公孫情和肖陽兩人爭取一些時間,在這無上之地之內遍佈着公孫無名的爪牙,而只要公孫無名下命,公孫情和肖陽兩人是無法逃出他的手掌心的。

    而此時春香和秋香等人早已經把自己的生死置之於事外,一心只想着幫助公孫情完成這一次出走。

    那羣地牢的守衛心中無措,一個個將目光聚焦在了領頭的身上,那領頭的眉頭緊鎖,面色尤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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