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前輩,現如今仙界之中的全部家族都已經投靠到了虛空之主的手下,而且其他那些沒有投靠的家族之中的人也都被他給抓了去……”孟子龍正聲說道,眼中流露出擔憂之色。

    雖說那些被抓走的家族之中的人與孟家之間並沒有過多的往來,但是孟家畢竟是作爲仙界之中的大家,理應擔當起這一份責任。

    況且現如今仙界之中的五大長老早已經分崩離析,失去了曾經的威望,無法再號召仙界。

    李長淳在聽過得此話之後,而後站起身來,兩隻手負在身後,緩緩的踱出了兩步,而後說道:“老夫有一種預感,那個傢伙已經來到了仙界,而且極有可能要對你們動手,你們可要多加小心纔行!”

    孟子龍和何歡等人面面相覷了一眼之後,齊齊的應了一聲。

    李長淳沒有再多說些什麼,而是直接走出了會客堂。

    只是使得李長淳沒有預料到的是,此時在那仙界的酒家蘇曼春和酒家小二正在打掃着大堂,忽然之間那神祕的傢伙便現身在了大堂的入口之處,他的頭上戴着斗笠,穿着打扮也與李長淳一模一樣。

    蘇曼春瞧見了這個傢伙出現,兀自以爲是李長淳,只是在櫃檯後面撥動着算盤,沒好氣的說道:“你這老傢伙是不是又饞酒了?這纔剛從無上之地回來,就着急往我這裏跑!咱們醜話可是說在前頭,這次你要是喝酒可得把錢先付了!”

    那神祕的傢伙聽得了此話之後,徑直的走到了大堂之內,而後坐下了身,從懷中摸出了一枚珠子來直接放在了面前的桌面上,笑聲說道:“這一枚珠子可夠酒錢?”

    蘇曼春見得眼前這一幕後,額上的眉頭當即一皺,雙眸之中泛起了些許的狐疑,先前無論他如何去追李長淳付酒錢,李長淳可都是一直在拖延,從未像此時這般痛快。

    他從櫃檯之後走了出來,坐到了那神祕傢伙的面前,眼眸向下一垂,視線掃視了一眼桌面上的那一枚珠子,嘴角勾起了一道耐人尋味的笑意,說道:“呵呵,你這傢伙今日倒是很爽快,只是不知道是從哪裏弄來的這枚珠子!”

    “怎麼?難道付你酒錢也不是,就非得賒賬纔行嗎?”

    那神祕的傢伙話音一冷,問道。

    而聽聞得此話,蘇曼春的心中已經生起了些許的警覺,他的雙眸一眯,目光打量了一番與其相對而坐的這個神祕的傢伙,試探的問道:“當然是好的!只是你這傢伙上一次欠下的酒錢還沒有給本姑奶奶結算掉!”

    而他的心中已經開始猜疑其眼前這個神祕的傢伙是假冒的李長淳,而至於先前的酒錢已經一筆勾銷的事情只有他和李長淳兩人知道,除了他們兩人以外絕不會有第三個人得知此事。

    而他也正是要用這件事情來試探出眼前的這個李長淳的真假。

    那神祕的傢伙聞言,而後稍稍一愣,乾笑了兩聲,又從懷中掏出了一枚玉佩來,直接丟到了蘇曼春的面前,“蘇掌櫃的,你瞧瞧老夫這個記性,連這種事情都忘了!”

    蘇曼春一瞧,心中當即便斷定眼前這個傢伙是假冒的,他手重重的一拍面前的桌子,而後站起身來,兩道目光幽冷的看着面前的神祕的傢伙,“你這傢伙就不要再在本姑奶奶的面前演戲了,是不是真的李長淳,本姑奶奶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

    而那神祕的傢伙在聽過了此話之後,仍然是鎮定自若的坐在原地,而他喉嚨之中的笑聲愈發的陰冷,而後他將頭上的斗笠摘掉,面龐之上泛着不懷好意的笑意,別有他意的說:“老子早就聽聞女人的直覺可要比男人好的多,今日一見果然是所傳非虛!沒想到老子這樣僞裝都能被你這個女人一眼識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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