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他說過了此話之後,他的雙眼沉沉的一合,頭無力的向下垂落而去。

    冬香當真是被眼前這一幕嚇得不輕,連連地呼喊着秋香的名字,而後用手去試探他的鼻息,見得仍有微弱的殘存,他便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只是以秋香現在這幅狀況,只怕是已撐不了太久的時間,他極目遠眺而去,而遙望的方向正是春香和肖陽兩人離去的方向,可是目光所及之處皆是一片蕭瑟之景,除了那漫天的黃沙與戈壁,根本不見一人的蹤跡。

    而他的整顆心更是一下子緊繃了起來,心中焦急的期待着肖陽和春香兩人能夠帶着好消息歸來。

    而與此同時,無上之地之內正是暗夜,那濃郁如墨的夜色更是爲氣氛平添了幾分詭譎之感。

    而那公孫家地牢的門一下子被打開,一道陰冷無比的月光投射而下,正好灑落在公孫無名的面龐之上。

    公孫無名藉着那一道月光看去,見得此時到訪之人正是呂清安。

    呂清安的兩隻手負在身後,不疾不徐的走到了公孫無名的面前,而其面龐之上帶着不懷好意的笑意,悠悠的說道:“公孫家主,在這裏待的可愉快啊?”

    公孫無名的目光狠冷,那雙眼之中所燃燒着的騰騰的怒焰,好似要將眼前的呂清安燃燒成灰燼,他的話音清冷的說道:“你這個叛徒還有何顏面出現在老子的面前?”

    呂清安聽聞得此話之後,忽然之間仰頭大笑了起來,那笑聲猙獰無比,迴盪在這空蕩的地牢之內,令人頭皮發麻,膽寒心顫,他的笑聲忽然止住,而後陰狠無比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公孫無名,狠聲說道:“老傢伙,老子給你點顏色,你就蹬鼻子上臉!難道你還沒有意識到現在這公孫家全部都掌控在老子的手裏,老子若是想要要了你的性命,簡直易如反掌!”

    “呵呵,別以爲老子不知道,你要是想動手的話,早就動手了,又何必在老子的面前如此的婆婆媽媽,像是一個娘們兒一樣!”

    公孫無名面龐之上猶如蒙着一層厚厚的冰霜,而其周身也都彌散出一股刺骨的冰寒之氣,話音之中裹挾着一股濃濃的嘲諷的意味,並沒有絲毫的恐懼,如此這般嘲笑道。

    “你……”

    呂清安當真是被他這一番話氣的不輕,那負在身後的雙手在頃刻之間憤然地緊攥成拳,捏得嘎嘣作響,他雙眼之中的目光愈發的冰寒,猶如兩道冰棱一般,隨後他的鼻息之中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冷哼之聲,譏誚的說道:“公孫無名,你這傢伙在老子的面前也猖狂不了多久了,老子現在殺死你簡直比碾死一隻螞蟻還要輕鬆!”

    而他的話音未落之際,忽然提起腳來,一腳重重的踩踏在了公孫無名的那一道鎖魂鉤的鎖鏈之上,而力量一牽扯,使得那鎖魂鉤更加的嵌入進公孫無名的皮肉之內,令得公孫無名兩排牙齒緊緊的一咬,當即倒吸了一口冷氣。

    而他如此強忍着肩頭之上的疼痛,使得自己並沒有叫喊出聲來。

    呂清安眼神戲虐的低頭俯視着已經成爲了階下囚的公孫無名,嘴角勾起了一道陰狠的笑意,咬牙切齒的說道:“老子給你這個傢伙一個痛快去死的機會,只要你說出破解公孫家七巧玲瓏盒的方法!”

    而這七巧玲瓏盒乃是公孫家歷代相傳的至寶,而能夠解開這盒子的法門素來都在公孫家的歷代家主的手中,呂清安這個傢伙名不正言不順,因此並不知道破解這七巧玲瓏盒的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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