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口中被填堵着一塊獸皮,使得他的喉嚨之中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響,除此之外卻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而他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向後挪動着身子,只是這草棚之中的空間極爲逼仄,而他向後挪動了兩下,就已經再沒有了退路。

    那兩個手下已經摸進到了草棚之中,而後目光一直在清荷的身上打轉。

    “小娘子,你可不要害怕!等下哥哥們可是會好好的寵愛你的!”

    “只要有了這一次演習,等到其他的傢伙來的時候,你便可以坦然地接受!”

    那兩個手下不懷好意的說道,而與此同時他們逐步的朝着清荷所在之處逼近而去,摩拳擦掌,心中早已是迫不及待。

    而後兩人猶如惡狗撲食一般,直接朝着清荷撲去,他們二人全然不理會清荷的掙扎,那指甲之中佈滿了泥垢的手滿力的撕扯開清荷身上的衣物,只聽到呲啦一聲聲響,只是清荷這時想用雙手去護住自己的肌膚,卻無可奈何。

    而他這一生之中從未受過如此的委屈,雙眼之中泛起了紅意,淚水在眼眶之中打轉,順着其白皙的面頰滑落而下。

    只是他那細微的掙扎,在這兩個已經喪失了理智,被薰心的傢伙的眼中更是撩撥起他們兩人,使得他們二人更是狂放起來。

    清荷心中百感交雜,他的心中此時只期盼着肖陽可以突然出現將他救離出苦海,讓他不至於忍受如此。

    可是這件事情他也知道,也只不過是自己心中的期望罷了,能實現的機率近乎於渺茫。

    而眼前的那兩個手下已經全然顧不得許多,揭開了自己身上的獸皮,暴露出了那黝黑的肌膚,好似是箭在弦上,已然到了不得不發的地步。

    而就在這關鍵之時,忽然在那草棚的入口之處出現了一人的身影,而清荷的雙眼之中含着淚光,也只能看到這個身影模糊的輪廓。

    只是那兩個手下並沒有絲毫的覺察,仍然是將要發泄自己。

    “你們這兩個傢伙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清荷姑娘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就沒有想過後果嗎?”

    而清荷聽到了這一聲話音之後,其雙眸之中忽然燃起了希望的光澤,而這聲音正是他所期望的聲音,不是別人,正是肖陽!

    只不過此時站在草棚門口之處的傢伙並非是肖陽本身,而是那個隱藏在肖陽體內的傢伙。

    那兩個手下聽聞到了草棚入口之處傳來的聲響之後,齊齊的轉頭看去,而當他們兩人瞧見來者是肖陽之後,都不由得仰頭大笑了起來,那笑聲戲謔無比,迴盪在這草棚之內,令人寒毛顫慄。

    “老子還當是什麼傢伙,原來是你這一隻縮頭烏龜,在這種時候竟然還敢來叨擾老子的好事,難道就不怕老子送你去上西天嗎?”

    那手下的話聲極爲的陰冷,而其言語之中的意思,全然是不將肖陽放在眼中。

    而那與肖陽有着一模一樣臉孔的傢伙,在聽聞得了此話之後,只是淡然的一笑,而後不疾不徐地說道:“你們兩個傢伙實在是無知者而無懼!”

    那兩個手下雖然不理解眼前這個傢伙的意思,可是他們二人的雙手已經狠然地攥緊,雙眼之中炸射出兩道冰寒的光澤,死死地盯着眼前這個傢伙。

    那目光好似要將眼前這個傢伙給燃成灰燼一般。

    “還和這個傢伙廢什麼話,現在就送這個傢伙上路!”

    其中一個手下怒不可遏的說道,而後其雙手愈發的攥緊,捏的嘎嘣作響,而其雙眸之中的怒火愈發的熊熊燃燒,他勃然大怒的站起身來,在其話聲尚未落下之際,他凌空一個箭步向前踏出,在那寒芒的月光之下,只見得其身影猶如一道鬼魅的流光一般,只在一瞬之間便已經逼近到了那個傢伙的面前不到直尺之處,隨即不由分說的擡起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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