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是按照現在的形勢繼續的不加以絲毫的遏制,只怕蠻夷之族又會重蹈那千百年之前的覆轍,再一次族羣分裂,隨後一蹶不振。

    當年的是情圖裏木雖說年紀尚小,但是也親身經歷,至今仍有印象,他曾親眼看到無數自己身邊的親人倒在自己族人的刀刃之下,而手足殘殺,一個個猶如一頭失去了理智的野獸,滿心只有那族長的位置。

    圖裏木沉聲了許久,才說道:“你之前所說的那件事情,我可以答應你!我也可以帶你去見族長,不過至於族長是否會把那樣東西歸還給你,那我尚且不知!”

    那站在其身旁的傢伙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而其面龐之上所泛着的笑意耐人尋味,他笑聲說道:“你是不是除了這件事情之外,還有什麼事情要請求我去做的?”

    圖裏木的話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被眼前這個傢伙直接給戳穿,他也不好再去遮掩,只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看來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的眼睛!我要你幫我度過蠻夷之族的這一次難關!”

    那傢伙聞言,嘴角翹起了一道玩味的弧度,笑聲說道:“這件事情對於我來說並不算任何的難事,只不過我爲何要幫你?”

    而這句話使得圖裏木一時啞然不語,也不知該如何應答纔好。

    肖陽和清荷,以及他身旁的這個傢伙都並非是蠻夷之族之中的族人,至於蠻夷之族的族羣的興衰,可全都與他們沒有半點的關係,況且這一次他帶着清荷等人去建秦格木,也是因爲他輸掉了賭約。

    而那傢伙瞧見圖裏木的兩道眉頭緊鎖,近乎緊擰在一起一般,他只深然的一笑,而後又說道:“呵呵,我方纔所說的那些話不過是和你開玩笑罷了!這件事情我自然會出手幫你擺平,只不過這件事情並非是小事,而你也因此欠我一個人情……”

    “你需要我做什麼儘管開口就是!只要能夠保全住蠻夷之族族羣之內的太平,哪怕是讓我圖裏木去死,我的眼睛也絕對都不會眨一下!”

    圖裏木雙眼之中的光澤堅如磐石,話音更是堅毅無比,好似在他的心中已經做好了慷慨赴死的決定,而這般決定都是爲了捨身而成全。

    “不!我不會讓你去死!只是這個人請你先欠着,等到日後需要你還的時候,你不能推脫!”

    那傢伙幽幽的說道。

    而他的話使得圖裏木覺得自己猶如處在雲裏霧裏一般,一時之間摸不着頭腦,不知道眼前這個傢伙的葫蘆裏在賣的什麼藥。

    他的眼珠在眼眶之中滴溜溜的轉動了兩圈之後,仍然是無法去揣摩眼前這個傢伙的心思,他問道:“你難道就不怕我反悔?”

    “你圖裏木不是那樣的人!況且就算你反悔,你認爲以你的那點修爲能夠逃脫得了我的手掌心嗎?”

    那傢伙不疾不徐地說道,但是其言語之中卻是瀰漫出一股冰寒之氣,透出一股威脅的意味,令人無法去違背。

    圖裏木承認這傢伙所說的句句都是事實,他在心中暗暗的思索了一番之後,很是用力的點了點頭,應聲說道:“這件事情我可以答應你!”

    那孩童和那老婦人兩人走到了那傢伙的身旁,而後兩人面面相覷,皆是怯生生的將頭低下,毫無膽量去與眼前那傢伙相對視。

    “你們兩個有什麼想說的儘管說就是了!不用如此吞吞吐吐的!”

    那傢伙言語平和的說道。

    老婦人悻悻的擡起頭來,他那一張佈滿了褶皺的面容之上牽強地擠出了一道奉承的笑意,而後笑吟吟的說道:“我和老頭子……兩個人能做的事情都已經做完了!所以我們兩人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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