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裏木兩道冰寒的目光落在那個女子的身上,而其絲毫不被這個女子的美豔的姿色所動,他狠冷的聲音說道:“你這傢伙接近秦格木,到底是有何用意?”

    “呵呵,這個傢伙對於本姑奶奶來說不過是一個廢物而已!若不是看在他手裏掌控着蠻夷之族,本姑奶奶又怎會委身於這個傢伙?”

    那女子的喉嚨之中發出了一聲清冷的笑聲,而後言語之中滿是對秦格木的不屑與輕蔑。

    秦格木的身子向前一挺,面龐之上溢滿了焦急之色,合動着嘴巴,好似有話要說。

    只不過他的話並沒有說出口的時候,那個女子輕柔的手掌在秦格木的面頰之上輕輕地拍了拍,隨後意味深然的說道:“你這傢伙不過是空有一副好皮囊罷了!論起那方面的功夫,簡直連一個黃毛小兒都不如,你認爲本姑奶奶會看上你哪一點呢?”

    秦格木滿臉的懵逼,他並沒有想到這個曾經與自己度過了無數個日夜的女子,此時竟然會是如此的絕情,當着肖陽等人的面甚至不給他留一絲的情面。

    那女子的目光收回,看向了圖裏木,而後猶如命令一般的口吻說道:“你這個傢伙還是乖乖的把路給本姑奶奶讓開,本姑奶奶今日不想大開殺戒,而你若是不識時務,那麼也不能怪本姑奶奶不客氣了!”

    “老子倒是想要瞧一瞧你這個娘們兒有怎樣的本事!”

    圖裏木並沒有絲毫的退卻之意,而是面色漸發地冰寒,目光不錯地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這個女子。

    “這可都是你們自找的!”

    那女子的話音愈發的狠厲,在他說過了這句話之後,在其身後忽然噴薄出一道勁風。

    而這一道勁風呼嘯,直直的朝着圖裏木的要害之處逼近而去。

    圖裏木只是拂袖一揮,而後便將那一道勁風輕巧的化解。

    而那女子臉上的笑意愈發的狡黠,“呵呵,你這個傢伙還有幾分能耐,只不過卻是頭腦簡單!”

    就在他說過了這句話之後,圖裏木心覺不妙,而肖陽和清荷也意識到了氛圍之中的異樣。

    而正當此時,那空氣之中的香氣愈發的濃郁,不住的向着肖陽等人的體內鑽去。

    “這空氣之中被這個女人動了手腳!”

    肖陽連忙提醒着清荷和圖裏木,不過此時已經爲時過晚。

    而肖陽也自覺得自己體內的氣力好似全部都被抽光,兩隻腿也是軟飄飄的用不上絲毫的力氣,而其身旁的清荷已經癱軟在地。

    圖裏木緊緊的咬着牙齒,強撐着自己的身體,可是他的身形不住的晃顫,只怕是也堅持不了多久。

    那紅裙女子兩隻手環繞在胸前,不疾不徐地走到了圖裏木的面前,而後只是纖細的手指輕輕一推,圖裏木的身子便直挺挺地向後倒去。

    而那女子一隻腳踩在了圖裏木的胸膛之上,這般舉動極具有污衊性,他眼神冷漠地俯視着腳下的圖裏木,而後冷哼了一聲,“今日在這裏的所有人都會成爲本姑奶奶手中的亡魂!”

    而其命令猶如宣判一般,透出着一股刺骨的涼寒之氣。

    肖陽見得眼前的形勢緊迫,想要召喚出在其體內的那個神祕的傢伙,可是他卻不得法門,一時之間也茫然無措,額頭之上也不由得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那個紅裙女子看這圖裏木的目光突然之間殺意畢現,而就在圖裏木以爲自己將死無疑之時,忽然那個紅裙女子停下了動作,而只見得他微微的點了點頭應了一聲之後,又意味深然的看了一眼腳下的圖裏木,隨後說道:“算你這個傢伙命大!本姑奶奶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做,就暫且放過你一條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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