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方纔一直沉默不語,他的心中便是一直在暗暗的思忖着此事,而他也並不想在蠻夷之族這樣的荒蠻之地多做停留,可是這件事情極有可能與肖家那件事情所發生的背後的真相有關,他不能放過這一個線索。

    而此時清荷的目光也聚會在了他身上,兩隻纖細的手臂環繞在胸前,開口問道:“你是不是已經想出了什麼對策來了?”

    肖陽聞言過後,淡然的一笑,說道:“果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的雙眼!我的心中的確有一個計策!”

    圖裏木的雙眼之中頓時閃爍出了光澤,而後忙不迭的又湊近到肖陽的身旁幾分,催促的問道:“到底是怎樣的法子,趕快說出來聽聽!”

    肖陽對着清荷和圖裏木兩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兩人在湊近一切,而後他壓低了聲音說道:“這件事情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們!”

    圖裏木和清河兩人不免滿面疑惑的相視的一眼,不知道肖陽的葫蘆裏到底在賣的什麼藥,就算是無法說出他心中的打算,也不至於把舉動做得如此的神祕。

    肖陽又繼續說道:“你們兩個人暫時不要聲張!我猜測那個女人的勢力已經滲透進了蠻夷之族族羣的內部!”

    圖裏木當即驚詫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除了秦格木這個傢伙之外,我族之中還有其他的叛徒?”

    肖陽緩緩的點了點頭,“那個女人利用自己的美色可以運用到如此的極致,甚至你都沒有半點的覺察,想來這個傢伙絕對不會只給自己留有一條退路。”

    圖裏木聽過了此番話之後,兩排牙齒狠狠的咬着,面色如若冰霜,渾身都滌盪起了一股逼人的寒氣,他咬牙切齒地說道:“老子一定要把叛徒抓出來,還給我族一個清靜!”

    “這件事情只怕是沒有那麼簡單!現如今我們連這個叛徒的身份都不知道,敵人在暗處,而我們在明處,我們所做的一舉一動全部都暴露在這些傢伙的面前。”肖陽沉聲說道,面色尤爲嚴肅。

    “那我們該怎麼辦?難不成要讓我眼睜睜的看着那羣害羣之馬把我族禍害的不成樣子嗎?”

    圖裏木憤憤不平的說道。

    他可是一片忠心向着蠻夷之族,甚至不惜犧牲掉自己的性命以來保全,可是他並沒有料到這蠻夷之族早已經是千瘡百孔,就算他赴死以堵住一處,也無法扭轉眼下的這般局勢。

    “你只需要依照着你先前想做的事情去做即可!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交給我和清荷去處置!”

    清荷聽聞到此話,不由得一愣,而後那一對明亮的雙眸之中閃爍着困惑的神色,不解的目光看着肖陽,他可當真不知道是從何時開始肖陽竟然可以給他下命。

    肖陽咧着嘴嘿嘿的一笑,說道:“想來你也一定想要儘早拿到東西離開這裏吧?那麼既然如此,就只好委屈你暫時聽順於我!”

    清荷的臉上不見絲毫的不悅之色,只是微微地點頭,應了一聲之後,便沒有多說一句話。

    而圖裏木一頭的霧水,撓了撓頭之後,心頭仍然是畫滿了問號,不知道肖陽這個傢伙的心裏到底在打着怎樣的算盤,不過他見得肖陽不願意多說,他也不好厚着臉皮去多問,只得很是用力的點了下頭,恭敬的說道:“那麼一切都依照着你的吩咐行事!”

    肖陽頗爲滿意地應了一聲,而後他們三人便將秦格木帶離開了這百花之田,朝着蠻夷之族的族羣所在之處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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