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在了公孫情等人的身上之後,便命令着身旁的那羣手下,“給老子把這羣傢伙全部都抓住!”

    一聲令下,那羣手下暴然而動,喉嚨之中發出接連不斷的暴喝的聲響,一同朝着彭元洲和公孫情等人發起了攻勢。

    彭元洲雙眼一眯,在其眼角之處掠過了一抹笑意,而隨之他的一隻腳在地面上輕輕一踏,當即便聽聞到一聲旱地驚雷當空炸響的聲音,就連着腳下的地面也隨着那一聲響徹天地的聲響而劇烈的一顫,隨之便見得這地面之上顯出道道龜裂的痕跡。

    而這裂痕漸發的向兩旁擴延開來,只在短短的數息之間便形成了數道深不見底的溝壑,阻礙在那羣蠻夷之族的手下的面前,使得他們無法再向前突進一步。

    他們心生膽怯,面色駭然的猶如一張白紙,毫無血色,而後惶恐不已的連連向後退卻。

    “你們這羣傢伙誰若是再敢向後半步,老子就先殺了誰!”

    圖裏木咬牙切齒的說道,而其話音好似從緊咬着的齒縫之中透出來的一般,裹挾着一股刺骨的涼寒之氣,就在這一聲話音未落之時,那深不見底的溝壑之中席捲起了一股疾風,令得他的那羣手下猝不及防之下被那一股疾風捲入到那溝壑之中,而後便聽到那溝壑的底部傳出撕心裂肺令人頭皮發麻的慘叫之聲。

    就在這般哀嚎之聲尚未散盡之時,那道道溝壑又在戛然之間閉合了起來,這羣圖裏木的手下已是必死無疑,但是卻連一具完整的屍首都沒有留下來。

    圖裏木見到了眼前這一幕之後,着實是大跌眼鏡,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自己的這羣手下居然在彭元洲毫無還手之力,簡直就猶如一同螻蟻一樣,被人輕易的碾壓致死。

    而他並沒有注意到在他身旁的查干面露一絲奸詐的笑意,而他也正是想借助彭元洲的手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圖裏木這個傢伙剷除掉,如此一來他便可以堂而皇之的登上這蠻夷之族新一任族長的位置,到時他所想要做的事情便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實現。

    彭元洲兩隻手環在胸前,不疾不徐的走到了圖裏木的面前,而在他的臉上仍然泛着那淡淡的笑意,給人以一種難以琢磨之感,只不過此時他臉上的笑容看在圖裏木的眼中卻是佈滿的寒意。

    圖裏木額頭之上的冷汗猶如紛紛雜雜的落雨一般,抑不住的向下滴落,他哽動着橫動,連連的吞嚥着口水,就連兩條腿都忍不住的打起了擺子,面對彭元洲如此這般強勁的敵人,他尚有一絲自知之明,也清楚自己絕對不是彭元洲這個傢伙的對手。

    他的話音不住的顫抖了起來,“我……我真的不知道肖陽在哪裏!”

    “在下當然不是在問你,只要你把那個知道肖陽行蹤的女人交出來,在下就可以放過你這一命!”

    彭元洲這話一說出口來,也使得圖裏木心中暗暗的鬆了一口氣,雖說他的身上還有那紅色斗篷的男子的壓迫,可是在眼前的這般形勢之下保住自己的性命是最爲主要的,如此主次之分,他還是能夠拎得清的。

    只不過其身旁的查干一聽到這話,面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他的腦海之中極力的思索着該用出如何的手段,能夠進一步的激化圖裏木和彭元洲的衝突,達到他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而他忽然腦中靈光一閃,連忙說道:“族長,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已經按照您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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