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微的兩隻眼睛之中溢滿了疑惑,小眼珠在眼眶之中滴溜溜的轉動,只是他知道白眉道人從來都沒有欺騙過他,尤其是在這種重大的事情之上,只是他的心中仍然不解。

    此時的肖陽獨自一人離開了蠻夷之族的族羣所在之地,前往那邊陲地帶,可是這一路之上,人煙罕見,甚至就連一點生靈的蹤跡都看不到,肖陽的心中早已經是焦躁不安,可是他尋覓了良久之後,便見得眼前出現了一片荒蕪的沙漠,而那橙黃的黃沙在那陽光的照射之下猶如黃金一般反射着亮晶晶的光澤。

    這裏應該就是我要找的地方了吧?

    肖陽的心中仍然也無法確定,畢竟她頭一次到這裏來,又沒有什麼人引路,也只好自己一個人摸着石頭過河。

    可正當他又向前踏上一步,雙腳踩在了那黃沙之上之時……

    而就當肖陽的雙腳剛剛踩踏在那黃沙之上之時,忽然之間只覺得自己的身形直向下墜,而後眼前的景象一下子變得虛幻了起來,猶如海市蜃樓一般,而在他的身邊不知道何時,悄無聲息的出現了數道身影,而這每一個身影都身着紅色斗篷,頭上扣着斗篷帽子,將其面容所遮蓋,使得人無法看清這些人的容貌。

    肖陽很是用力的擺了擺頭,極力的保持着自己頭腦的清醒,而他自我感覺卻是痛苦萬分,因爲整個人都覺得處於天旋地轉之中,就連腳下都只覺得軟飄飄的,用不上絲毫的力氣,“你們這羣傢伙……就是這邊陲之地的傢伙的手下嗎?”

    那羣紅色斗篷的傢伙對於肖陽的問話,毫不理會,只是在這羣傢伙的喉嚨之中發出那令人悚然的咯咯的笑聲,使得這空氣之中佈滿了一股寒意。

    而正當此時,也是同樣一個身着紅色斗篷的男子,不過這個男子的身形尤爲壯碩,猶如一頭蠻牛一般,他兩隻手橫在斗篷之下,不疾不徐的走到了肖陽的面前。

    肖陽見得了這個男子之後,心中隱隱覺察到一絲不好的預感,不過他的雙腳發軟,渾身之上的力氣好似在不知不覺之間被某些東西所抽離一樣,用不出一點力氣。

    而那個壯碩的男子將其頭上的斗篷帽子一摘,目光冰冷戲謔的看着肖陽,而後其嘴角勾起了一抹譏誚的笑意,嘲諷的說道:“呵呵,你這傢伙還是夠有膽子的!竟然敢一個人到這裏來,不過你這傢伙完全就是在自投羅網而已!”

    在這個健碩的男子說過了這一番話之後,他忽然擡起了手臂,而後凌空一記掌刀劈砍而下,正中在肖陽的脖頸之間。

    肖陽直覺得自己的脖頸一痛,眼前一黑,身子便直挺挺的向前栽倒,而後便不知任何事情的發生。

    那壯碩的男子對着身邊的紅色斗篷的手下命令道:“把這個不知道死活的傢伙給老子關押起來,一切聽候主子的安排!”

    那羣紅色斗篷的手下連連的點頭,而後便一同將肖陽向着這邊陲之地的地牢帶去。

    而片刻過後,那個壯碩的男子站定在那一道屏風之前,兩手畢恭畢敬的抱拳作揖,將頭壓低,而後恭敬的說道:“主人,一切果然不出您的所料,那娘們兒賣了咱們之後,那小子當真追到了這裏來!”

    而聲響落下了許久之後,才聽聞到那屏風之後傳來了一聲雄渾的聲響,說道:“那小子現在在何處?”

    那壯碩的男子回答道:“他現在已經被屬下命人關押在了地牢之內,以他的修爲,怕是難以從其中脫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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