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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毫無知覺之下,那羣身着紅色斗篷的傢伙已經把他塞進了那煉化爐之內,而這煉化爐的上方便是一處狹小閉塞的空間,而在其下方便是熊熊的烈焰,這烈火已經燃燒了多時,使得那上方的空間之中早已經是悶熱無比,肖陽隻身在這空間之中,渾身的衣物都已經被身上所滲出的汗水所浸透,而正是因爲這般灼熱的熱度,使得他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心中更覺不妙。

    而在不遠之處的彭元洲和公孫情等人已經瞧見了這庭院之中所發生的一幕,他們此時已經顧不得任何的耽擱,連忙縱身飛起,而後雙腳落於那庭院的地面之上,公孫情迫不及待的向着那煉化爐的方向逼近而去,只不過在其身前數個身着紅色斗篷的男子將其阻攔,使得他無法再向前一步。

    那面戴面具的男子的目光環視過眼前的彭元洲和公孫情等人之後,雙眼之中的殺意畢現,冷聲說道:“你們這羣傢伙到這裏來也不過是給肖陽陪葬罷了!”

    他在說過的話之後,便對着其身後的手下一揮手,那羣手下當即會意,在一瞬之間便將彭元洲和公孫情等人團團的圍住。

    “這些螻蟻一樣的傢伙交給在下解決!你們抓緊想辦法把肖先生救出來!”

    彭元洲鎮定地說道。

    公孫情和清荷等人點頭應了一聲,而後也在尋找着時機。

    “就憑你這樣一個傢伙還是不要逞英雄的好!到時候慘死在這羣娘們兒的面前,可會讓你顏面無存的!”

    那面戴面具的男子陰幽的說道,言語之中透出一股濃濃的嘲諷的意味。

    “在下可知道,天意難違的道理!”

    彭元洲在其清秀面龐之上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輕描淡寫一般的說道,而後他的雙眼忽然一睜,兩隻腳在地面上一踏,便聽聞到一陣轟隆的巨響,猶如旱地驚雷一般,而這腳下青磚所鋪成的地面也隨之劇烈的一顫,顯出了道道的裂痕,而如同先前一般,這一道道裂痕漸發的向着兩側蔓延開去,形成了無數道的溝壑。

    這溝壑深不見底,只能聽聞到在這溝壑的深處,傳出猶如虎嘯龍吟一般的聲響,使得人渾身的寒毛顫慄,額上也都佈滿了冷汗。

    而隨之一股無形的吸力從那溝壑深處席捲而出,將這羣身着紅色斗篷的手下盡數都吸入其中,毫無招架之力,隨後便聽聞到在那溝壑之中傳出撕心裂肺的慘絕人寰的叫喊之聲,至於在這溝壑之中究竟是怎樣的情形,無人可知。

    面戴面具的男子瞧見了眼前這一幕之後,在其雙眼之中並沒有顯露出絲毫的驚恐之色,只是不屑輕蔑的一笑,“呵呵,這種雕蟲小技,也敢在老子的面前班門弄斧,未免有些太過不自量力了!”

    他在說過了這話之後,他的雙腳在地面上一點,身形猛然向前竄出,在這暗夜之中猶如一道鬼魅的身影一般,只在眨眼之間便已經逼近到了彭元洲的面前不到咫尺之處,而忽然他的喉嚨之中暴喝了一聲,在其身後彌散而出一股幽綠色的煙氣,而這煙氣之內遍佈着無數道的鬼臉,那般聳人的嚎叫之聲迴盪在這天地之間。

    “現在就讓你嚐嚐老子的厲害!”

    正當此時,彭元洲連忙催促着公孫情和清荷等人,“快點趁機救肖先生!”

    公孫情和清荷等人也知彭元洲這是在故意的拖延着那個面戴面具的男子,以來給他們創造機會,他們不敢有絲毫的耽擱,快步向着那煉化爐而去,可是他們卻不得其法,手才一碰觸到那煉化爐的邊上,就被一股炙熱無比的熱氣所勸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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