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見得那個戴着面具的男子微微的擡起手來,可是還不等他的手指向其中的一人,那一隻手臂在空中一僵,猛然向下落去,這傢伙的頭直接歪向了一側,氣息斷絕。

    肖陽當真是急的不行,他狠狠的咬着牙齒,想來在這些人之中一定是出現了這面戴面具的男子背後的勢力的奸細,而他那冰寒的目光環顧了一圈,最後也落在了彭元洲的身上。

    公孫情和春香等人可是絕不會做出此事的,至於青荷……以肖陽這些天對於這個女人的瞭解,雖說表面上冷冰冰的似是一塊寒冰,可也不恥於做出如此卑鄙的行徑,而最後所有的嫌疑全部都鎖定在了突然出現的彭元洲的身上。彭元洲此時也覺察到了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只是他仍然佯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爲自己解釋道:“在下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的!而且……方纔在下離那個傢伙這麼遠,就算是再下下的手,也不會毫無聲息!”

    公孫情聽到了這話之後,目光將信將疑,只是他的心中仍然偏向於並非是彭元洲下的毒手,而他的心中也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只好將目光看向了肖陽,等待肖陽的判斷。

    肖陽的目光不錯地凝視着彭元洲,沉聲說道:“你說你是李長淳那個傢伙的徒弟,可有什麼證明?”

    彭元洲裝作一副急切的樣子,闔動着嘴巴,吞吐的說道:“這……這讓在下如何去證明?只能等到在下和師父見面的時候,讓師父爲在下作證了!”

    “我現在需要你把關於李長淳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訴我!”

    肖陽此話一說出口來,使得彭元洲在內的所有人都大喫一驚。

    公孫情和春香等人更是彼此的面面相覷,一臉的茫然之色,不知道肖陽這樣問的用意。

    彭元洲闔動着嘴巴,支支吾吾的說道:“我師傅他老人家……的事情,肖先生你們可都是知道的呀!”

    “就是因爲這樣,我纔要和你覈對一下,你所認識的李長淳,是不是我知道的那個李長淳!”

    彭元洲聽聞過此話之後,眼珠在眼眶之中閃動,彷彿在極力的思忖着應對之策,可是良久之後,他仍然說不出任何的話來,隨之他忽然仰頭大笑了起來,那笑聲猙獰,“肖陽,看來我還是小瞧了你這個傢伙了!不過也怪這個戴着面具的傢伙實在是不中用,居然這麼輕鬆的就被你給捉住了!”

    “你這傢伙到底接近我們是有什麼目的,而靈力源泉到底在什麼地方?”

    肖陽的面龐之上猶如蒙上了一層冰霜一般,冷的令人發顫,而他厲聲質問道。

    “呵呵,想要從老子的嘴裏知道這些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的!”

    彭元洲在說過了這一句話之後,他的嘴角忽然勾起了一道戲謔的笑意,而後從其懷中忽然摸出了一個彈丸,順勢丟擲在地上,只聽聞到砰的一聲聲響,那彈丸應聲炸裂開來,瀰漫起一股濃郁的瘴氣,瞬間便遮蔽住了肖陽和公孫情等人的視線。

    肖陽的身後席捲出一道疾風,將眼前礙眼的瘴氣吹襲開來之後,可是卻已經不見彭元洲的身影。

    肖陽着實是被氣得牙根發癢,而他的雙手已經狠狠的攥緊了拳頭,心中暗暗說道,彭元洲這個傢伙可千萬不要落在老子的手裏!否則老子一定要把他的戲弄,連本帶利的還回來!

    青荷和公孫晴等人立即走到了蕭陽的身邊,而他們彼此相視的一眼,神色之上也都滿是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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