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口氣倒是不小,只不過也得有那個實力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然也只是吹噓而已!”

    肖陽臉上玩味的笑意更甚,揶揄地說道。

    那領頭的傢伙聽聞得這話之後,兩排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怒聲暴喝道:“給老子把這個傢伙剁成肉泥!”

    就在這一聲命令的話音尚未落下之時,那周遭其他的黑衣之人在一瞬之間暴然而動,紛紛的舉起手中的兵刃,猶如發狂的野獸一般向着肖陽和沫兮兩人發起了攻勢。

    沫兮額上的冷汗順着其白皙的面頰不住地向下滴落,渾身更是抖動的劇烈,猶如一隻受了驚嚇的小鳥一樣躲在肖陽的身後。

    肖陽則是眸光淡定,猶如那無風的湖面一般,不見絲毫的波瀾漣漪,而就在這羣黑衣之人將要逼近到他的身旁不到咫尺之處之時,他的眼珠一橫,在其身後忽然旋飛起了一道疾風。

    這一道疾風呼嘯,在這黃昏時分,猶如奔騰野獸,使得那羣黑衣之人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了些許的膽怯。

    可還不等他們及時收手,便聽聞到慘絕人寰的叫喊之聲,而就在短短的數息之間,這羣黑衣之人已經橫七豎八的倒在地面之上,身負重傷,已然再無還手之力。

    而那領頭的傢伙也並沒有料到會發生眼前這一幕,兩隻眼睛瞪的猶如銅鈴一般,仿若沒有眼眶,瞳孔之中溢滿了驚駭之色,兩條腿都不住的打起了擺子,他惶恐不安地吞嚥着口水,瞧見肖陽逐步的朝着自己走近,他便慌不迭地向後退去。

    可是在慌亂之間,他的腳下一個不打緊,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就算如此,他仍然雙腳蹬地,兩隻手支撐着身子,慌忙的向後挪動,極力的與肖陽之間拉開着距離。

    “你……你不要殺我!”

    他如此哀求道,可是隨之話音之中便夾雜起了哽咽的聲音,啜泣的說道:“我……我這也是被逼無奈!要是我不按照那個老傢伙命令的去做,那死的就是我了……”

    肖陽站定住了腳步,如此居高臨下的俯視着那癱坐在地的領頭的傢伙,意味深然的說道:“你這傢伙出現在這裏也應該是冥冥之中的指引吧!”

    那領頭的傢伙聞言,雙眼一直,並不理解肖陽這話語之中的意思,可是還不等他開口發問,便聽聞到一聲利刃劃過虛空的聲響,而一道氣旋不偏不倚的正中在那領頭的傢伙的眉心之處,當即便聽聞到一聲炸裂的聲響,那領頭傢伙的頭顱應聲炸的四分五裂,紅白相間的液體噴濺一地,空氣之中也瀰漫起了一股刺鼻的血腥的氣味。

    沫兮被眼前這一幕嚇得一愣,渾身更是猶如通過了一道電流一般不由自主的劇烈一顫,而他若不是及時投靠到了肖陽這一邊,那麼自己的下場也極有可能像是眼前這個領頭的黑衣之人一樣。

    “我們兩個換上他們的衣服,給諸葛老賊那個傢伙玩上一出偷樑換柱,讓他防不勝防!”

    肖陽狡猾的說道。

    而這羣黑衣之人突然出現,也無異於是給他送來了東風,讓他可以藉助這羣黑衣之人的身份,在神不知鬼不覺之間就進入到肖家的府邸之內,打得諸葛老賊那個老家猝不及防。

    沫兮從方纔的震驚之中抽離了出來,而後微微的點了點頭,應了一聲,便從一個倒地的黑衣人的身上扒下了衣服,直接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肖陽和沫兮兩人帶着其他的黑衣之人走進那肖家的府邸之中之時,夜色尤爲濃郁,一輪猶如圓盤一般的月亮高懸在夜空之上,那慘白的月光猶如爲這一處庭院披上了一層銀亮的紗衣,更是透出一股寒涼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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