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聽聞過此話之後,他的雙眼微微一眯,並沒有做聲,好似在心中暗暗的思索,而瞧見諸葛老頭這副神色,在這樣的情形之下,就算是借給這個老傢伙幾個膽子他也不敢說出假話來,所以也可得知諸葛老頭所言非虛。

    想來要對付這背後的勢力就一定要把彭元洲這傢伙引出來纔行!

    肖陽如此在心中思忖了一番之後,以命令一樣的口吻說道:“我無論你用什麼法子,都要把彭元洲這個傢伙給我找出來!”

    諸葛老頭一聽到這話,他的面色之上滿是難色,闔動着嘴巴,吞吞吐吐,如此這般許久之後,仍然是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彭元洲這傢伙的警惕可是遠要高於諸葛老頭的,而且在這肖家府邸之中所發生的一切聲響,說不定早就傳到了彭元洲這傢伙的耳中,而諸葛老頭想要把彭元洲給引出來,又談何容易?

    可是肖陽已經說出瞭如此的話來,也使得諸葛老頭無法去違背,他也只好無奈的點了下頭,將這樣的事情應了下來,心中想道,且不管結果如何,只要能暫且保住自己的性命,那事情便有一絲轉機!

    肖陽命令身後的人把諸葛老頭這個傢伙關押進了先前白眉道人和小微所在的房間,而後命令這羣傢伙嚴加看管,如有絲毫的閃失,則會拿這些人過問。

    其身後這羣身着黑衣之人可都親眼目睹到過肖陽那驚人的修爲,哪裏有膽子敢去違背肖陽的命令,頭點動的有如搗蒜,慌不迭的應着聲。

    諸葛老頭手腳趾上被戴上了鐐銬,關押進了那一處房間之中,而他則是徹夜難眠,在頭腦之中一直想着應對之策,可是他如此思考了整整一晚之後,仍然是沒有想到任何的辦法可以解決掉肖陽,因此也只好轉換了念頭,不如干脆投靠到肖陽這一邊,與彭元洲及其身後的那一股勢力相對抗,至少可以讓自己性命無憂。

    天色放亮之時,肖陽便命令着這府邸之中的手下將諸葛老頭帶到了大堂之中。

    肖陽如昨夜一般坐在那正坐之上,微微的翹着腿,一臉玩味的神色的看着跪倒在面前的諸葛老頭,笑聲問道:“昨晚可想清楚了?”

    諸葛老頭的那一張佈滿了褶皺的面容之上當即盈起了笑意,而後一臉阿諛的說道:“我是老頭子……已經想清楚了!我可以幫着肖先生把彭元洲那傢伙引出來……”

    肖陽聞言過後,喉嚨之中發出了一聲疑惑的聲響,而後別有他意的問道:“這麼快就想清楚了,倒是讓我有點不放心!”

    諸葛老頭聽得這話之後,連忙笑聲說道:“肖先生現如今修爲蓋世,就算是我這老頭子跟着那幫傢伙也最終討不到任何的好處,倒不如順從肖先生,好好的表現,然後將功贖罪!”

    肖陽不疾不徐的站起身來,兩隻手揣進了褲兜的口袋裏,而後緩緩地走到了諸葛老頭的面前,他一言不發,只是圍繞着諸葛老頭來回的踱着步子。

    諸葛老頭不敢順着肖陽的身影去看,只得悻悻的低着頭,而後兩耳仔細的聽着身邊的這腳步聲,可是如此良久,使得他的心中愈發的忐忑,冷汗不禁地順着他的面旁滑落而下,可是他卻不敢作聲,只在江頭更是壓低,等待着肖陽率先打破這沉寂的氛圍。

    許久過後,肖陽纔開口說道:“你這傢伙倒是很精明,能夠看得清這時局的利弊,不過這件事情可不是你空口白牙能夠說的算,我還要看你的表現,直到彭元洲那傢伙現身,我才能夠足夠相信你所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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