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頭瞧見肖陽突然出現,心中也不由得暗暗的鬆了一口氣,至少宋長河可以看在肖陽的面子上,留住宋河的一條性命,雖說宋河從此事之後已經再也不會得以重用,甚至在這宋家的地位一落千丈。

    可是,宋河畢竟是從小他在身邊看着長大的,待他猶如自己的孩子一般,又怎能眼睜睜的看着宋河遭遇到不測呢?

    宋長河也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大堂之中的聲響竟然會把肖陽引來,頓時面色一凝,而後眼珠在眼眶之中滴溜溜的轉動了兩圈,彷彿在心中思索,而後他的面龐之上浮起了一抹笑意,走到了肖陽的面前,“肖先生,你怎麼會到這裏來?”

    肖陽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而後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說道:“本來我在房間之中熟睡,可是這外面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也使得我無法去忽視,所以纔來瞧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只是一些我們宋家內部的家務事情而已,勞煩肖先生擔憂了!”

    宋長河臉上略帶有歉意的說道。

    “宋家主之前可是說過,要把宋小姐許配給我的,那麼宋家的事,我便也不能算作一個外人!只希望宋家主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暫且放過這個傢伙一條性命,如何?”

    肖陽如此說道,也使得宋長河不好去駁了肖陽的面子。

    宋長河的眼珠在眼眶之中橫動了兩下,彷彿在心中思忖的對策,而後他的喉嚨之中發出了兩聲乾笑,“呵呵,既然肖先生都已經如此說,那麼我還好說些什麼,那此事就看在肖先生的面子上就此作罷!”

    而在他說過的話之後,走上前一步,而宋河瞧見了宋長河的這一個舉動之後,嚇得渾身猶如通過了一道強力的電流一般不由自主的劇烈顫抖,下意識的向後挪動着身子,可是他身上的傷勢實在過重,已經無法再向後挪動分毫。

    宋長河面若冰霜,逼近到了宋河的面前,壓低了聲音冷聲說道:“你這傢伙要是膽敢吐露出老子做出了什麼事情,到時就算是天王老子出面,老子也絕不會放過你的!”

    宋河方纔可是在生死的邊緣遊走了一圈,也切身體驗到了死亡逼近時的無奈與恐懼,此時他已經不敢再去違背宋長河的任何話,而是頭點動的猶如搗蒜一樣,慌不迭的應聲。

    宋長河隨後站起了身來,對着身邊的手下招了招手,命令道:“把公子攙扶到偏院中去,要好生的照顧,直到他的傷勢恢復爲止!”

    而其身邊的手下也已經聽出了這言語之中所暗藏的意思,正是要他們在這段時間之內,尤其是在肖陽和宋瑤兩人成婚之前,嚴家看管住宋河,絕對不能讓宋河壞了任何的事情。

    這些手下聽聞到此命之後,恭順的點頭應聲,而後便一同將那宋河攙扶了起來,退了下去。

    宋長河那一張肥肉橫生的面龐之上贏滿了笑意,笑吟吟地說道:“方纔聽肖先生所說的話的意思,像是已經同意了和小女的婚事了?”

    肖陽微微的聳了聳肩頭,而後故作出一副無奈的表情,說道:“宋家主的手段實在是太過精明,而且我的那些同伴的性命可都把持在宋家主的手裏,也不由得我不從啊!”

    宋長河面色之上難掩得意,微微的點了點頭,笑聲說道:“肖先生果然是識時務的人!日後只要肖先生成爲我們宋家的一員,我宋某人必然不會虧待了肖先生,一定會將宋家所有的權力全部都交給肖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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