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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瑤瞧見肖陽沉聲不語,走上前去,問道:“肖先生,這件事情要不要向我的父親彙報?”

    肖陽思忖了片刻之後,緩緩的搖了搖頭,“這倒是不必了!何況這些傢伙也並沒有做出任何的事情來。”

    那領頭的傢伙一直在聽着肖陽和宋瑤兩人之間的對話,不敢貿然插嘴,他怯生生的問道:“我可是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說了,能不能放我……離開這裏?”

    “當然可以!不過你這個傢伙回去要給曾凡森帶去一句話!”肖陽輕巧的說道,“告訴那個傢伙,儘量不要來招惹我,否則不等宋家對他曾家動手,我便不會饒過他!”

    那領頭的壯漢此時哪裏敢說出半個不字來,頭點動的猶如搗蒜,慌不迭的應聲,“我一定把話帶到!”

    而後他瞧見肖陽擺了擺手,更是不敢在此處多做停留,立即腳底猶如抹油一般,只是在轉瞬之間的功夫,身影便已經消失在了肖陽和宋瑤兩人的視線之中。

    “肖先生,你就這樣放走的那個傢伙嗎?”宋瑤不解的問道,而在他看來,將這樣的傢伙放走,頗有一點放虎歸山的意味。

    肖陽的面龐之上浮着一抹諱莫如深的笑意,說道:“這只是給曾凡森那個傢伙敲響一個警鐘,讓那個傢伙不要來擾亂任何的事情!”宋瑤在聽得了此話之後,心中仍然是隱隱的忐忑,這麼多年以來,宋長河都沒有看出來曾凡森那個傢伙會心懷不軌,而他更不會去相信,這樣一個如此膽大妄爲的傢伙,會被肖陽的一番話所震懾住。

    只不過他看到了肖陽胸有成竹的樣子,一時之間也不好去反駁了肖陽的面子,只是闔動着嘴巴,除此之外一言不發。

    而許久之後,那個從肖陽的手中僥倖逃生掉的領頭的大漢此時已經回到了曾家的府邸之內,而他這一路之上可都不曾停歇,累得滿面大汗,氣喘吁吁,而後向着曾凡森的書房的方向而去,他在走入門時,腳下一個不注意,也因爲心中着實慌亂,一下子直接撲倒在地,只是他顧不得叫痛,慌不迭的從地上爬起了身來,跪在書案之前。

    曾凡森瞧見了眼前這一幕之後,他的雙目微微一眯,在其眼角之處閃掠過一道寒光,而其面龐之上也頓時蒙上了一層冰寒之氣,渾身上下都瀰漫出了一股刺骨的涼寒,令人不寒而慄。

    那領頭的大漢渾身顫抖不止,猶如篩糠一般,瑟瑟發抖,而他更是沒有膽量去直視,也只得怯生生的將頭低下來,默然不語。

    曾凡森兩隻手一撐着書案,不疾不徐地站起身來,而後將兩隻手背在了身後,緩緩地踱步到了那個領頭的大漢的面前,他見得眼前這個傢伙這樣的神態,不用問心中便知,必定是計劃失敗了!

    那領頭的大漢瞧着曾凡森這個傢伙的雙腳已經站定在了自己的面前,慌張不已的吞嚥了一口口水,額頭之上的冷汗更是猶如紛紛雜雜的落雨一般,不住的向下滑落,他驚慌地說:“主子,小的沒有想到……肖陽那個傢伙會如此厲害!就連小的帶去的那些人在那傢伙的面前竟然毫無還手之力,而小的也是絞盡了腦汁纔好不容易從那傢伙的手中逃了回來!”

    只是聽聞得此番話之後,曾凡森的面色變得愈發的陰冷,他的心頭也不由得向下一沉,若是按照眼前這個傢伙這樣的說法,那麼肖陽的修爲必定不可小覷,而若是讓肖陽真的落入到了宋長河的手裏,爲宋家所用,那麼日後他就絕無翻身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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