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之中,那彪形悍婦一隻手狠狠的擰着宋河的耳朵,使得宋河面目扭曲了起來,不住地哎呦呦的叫痛,而他卻無法掙脫開那個彪形悍婦的手,只得順着他的力氣向外走去。

    而當他的腳剛剛邁出了房門的門檻之後,那彪形悍婦順勢狠狠的在他的身後之上踢踹了一腳,使得他毫無防備之下,身子直直地向前栽倒而去,以狗喫屎的姿態摔倒在地,面部一片青腫。

    那彪形悍婦的兩隻手橫在胸前,一臉的潑婦容貌,惡狠狠的罵道:“你這個不出息的傢伙!老孃可是想方設法讓你去接近肖陽,可是你倒好,連肖陽都沒有巴結住,這都過去了一天了,人家肖陽說不定早就把你這個不成器的傢伙忘到了腦後去了!”

    而那彪形悍婦在肖陽離開了這一處偏院之後,就一直望眼欲穿地等待着肖陽再一次走入到這偏院之中,只不過整整一天都沒有瞧見肖陽的身影,而他的心中也不由得惱怒了起來,但是這周遭也只有宋河這樣一個發泄桶,只好將滿肚子的怒焰全部都發泄在了宋河的身上。

    宋河的心中可當真是叫苦不迭,他正沉浸於平常着肖陽帶來的那三罈子美酒,可是將那罈子裏的酒水視作是珍寶,只是他都捨不得去品嚐上一口,卻被自己的婆娘一股腦的全部都摔在了地上,現如今他都能聞到這空氣之中瀰漫着的酒香之氣,心中可惜不已。

    可是面對着眼前這個潑辣婆娘的責罵,他也是無言以對,捂着自己摔的鼻青臉腫的臉,一臉的委屈,闔動着嘴巴,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來。

    那彪形悍婦仍然不肯作罷,又再度走上前去,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宋河的衣領,而後以極大的力氣將宋河的身子從地上拎了起來,滿臉橫肉向下耷拉着,“老孃越看你這個傢伙越是來氣,你怎麼不乾脆一死了之呢?”

    “你聽我解釋……肖陽,肖陽一定會到這裏來的!”

    宋河也是束手無策,也只好睜着眼睛說出瞭如此瞎話,至於肖陽會不會到來,他的心中可是沒有半點的把握,只不過爲了暫且躲避開着皮肉之苦,只好如此說道。

    那彪形悍婦自然是不信,鼻息之中噴出了一聲輕蔑的冷哼,“你這傢伙居然現在敢誆騙老孃,信不信老孃今日就讓你連牀都起不來!”

    宋河一聽到這話,連連的搖着頭,猶如擺動的撥浪鼓一般,慌不迭地說道:“不敢……就算是借給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騙你呀!”

    那彪形悍婦又冷哼了一聲,直接將宋河摔在了地上,冷聲說道:“若是今日天黑之前,肖陽仍然沒有來到這偏院之內,那麼你這傢伙就等着給自己收屍吧!”

    他說過話之後,兩隻粗壯的手臂直接在胸前一橫,轉身便走入了房間之內,隨即便聽聞到兩道門重重關合上的聲音。

    宋河當然知道剛纔這個婆娘所說的話不過是爲了恐嚇他,他再怎麼說也是這宋家的公子哥,那婆娘不敢輕易的要了他的性命,否則他又怎能活到今日,可是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的法子,那個婆娘還是能夠幹得出來那個婆娘還是能夠幹得出來的!

    他越是如此想來,心中便越是一陣驚駭,兩條腿都不住的微微的打起了擺子,他緩緩的轉過頭去,目光向着門口的方向看去,心中也不由得期待了起來,只希望這上天長眼能夠眷顧他一次,讓肖陽再次來到這偏院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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