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只是微微的聳了聳肩頭,不以爲然的說道:“既然是這樣,那麼你也就算是毀掉了大公子的希望了!”

    宋河連連的搖着頭,猶如擺動着的撥浪鼓一樣,慌不迭地說道:“張管家,這件事情你全當做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千萬不要去告訴我的父親!而這件事情我們也絕不會牽連到你的!”

    張老頭聞言過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無可奈何的說道:“我的大公子,你怎麼會這麼傻呀!你當真以爲肖陽這個傢伙會平白無故的幫助你嗎?”

    “可是……可是除了他之外我已經再沒有其他的法子了!”

    宋河說着,他的言語之中夾雜起了幾分哽咽的聲音。

    雖說在這些年之中,他並沒有表露出過多的慾望去離開這一處偏院,可是比起外面的燈紅酒綠,比起他先前所享受的奢侈的生活,如此的落差,換做是任何一個人都難以接受,又更何況是他曾經登頂過那個位置?

    只是使得張老頭並沒有想到的是,宋河竟然直接雙腿一彎,撲通一下子直接跪倒在了張老頭的面前,而後連連的向着張老頭磕了三個響頭,話音哀求的說道:“張管家,算作是我求你!你就幫我這一次吧!”

    他一邊說着,兩隻手一邊緊緊的抓着張老頭的衣角,不住的晃動着。

    張老頭不忍去看,也只好把頭扭到了另一側,而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大公子,你這有是何苦呢?這件事情要是被家主知道了,不止是你,就連我這一個老頭子都性命不保!”

    “張管家,我不能再這樣唯唯諾諾下去了!從這兩次父親對我的態度,就足以看出來,我在他心中的分量已經無足輕重,而他也隨時可能把我從這宋家除掉,與其坐以待斃,莫不如主動出擊!”

    說着,宋河的雙眼之中燃起了堅毅的光澤,堅定無比的說道,彷彿在他的心中已經暗暗的下定了決心,不容動搖。

    張老頭滿面的爲難之色,眼珠在眼眶之中橫動,彷彿在心中暗暗的思忖着,可是如此良久之後,他仍然沒有想出一個完整的對策來,也只好說道:“這件事情要我答覆實在是太突然,我需要一些時間好好的考慮一番!”

    宋河一時無法拿定主意,也只好將目光看向的肖陽,見得肖陽微微的點了點頭,他的頭也連忙點動的有如搗蒜,連連的應聲說道:“好……張管家,那我就等着你的答覆!”

    而與此同時,王紹安帶着厚禮來到了宋家的庭院之內,門口的守衛便立即將此事告知給了宋長河。

    正坐在大堂之中的宋長河得知了如此消息之後,只是兩眼微微一眯,眼角之處閃爍着冰寒的光芒,而其面頰之上的橫肉向下垂耷着,沉吟了片刻之後,纔開口說道:“曾凡森的義子居然會有如此大的膽子,在這樣敏感的時候還敢到我們宋家來,老子倒是要瞧瞧這傢伙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他的話音越說越是陰狠,面龐之上的殺寒之氣畢現。

    他隨後便吩咐着守衛,將王少安帶了進來。

    王少安一走進大堂,他的臉上便當即盈起了諂媚的笑意,兩隻手微微的拱起手來,躬身走到了宋長河的面前,笑吟吟地說道:“晚輩見過宋家主!”

    宋長河只是徐徐的點了點頭,而後瞧了一眼王紹安身後的那兩個手下所帶着的厚禮,笑聲說道:“這又不是什麼年日,爲何要在如此厚禮到我們宋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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